从配方到外包装不同,针对的市场也是不同的。
‘一粉红尘’跟金芙膏各五十瓶,制作起来倒也是需要一些功夫。季幼仪因着要帮郭文涵准备金针入穴的事情,所以配置好了药材之后,后续的事情就交给了刘大夫跟杨若芙。
今天正好也是为郭文涵第二次施针的时候。
药园人多吵闹,又忙着制作药妆,她就将郭文涵带回了家,施针起来安静些。
本就是趁着人不多的午后,顶着大太阳回家,却没想到还是在路上碰到了人。
赵姥姥这段时日过的是真不舒心,儿子不孝顺,三天两头不回家,儿媳妇拖着病也不好下田,她一个人热辣辣的天还要忙着农活,不然真的是下半年没的吃了。
走回来的路上,偏巧远远的看到了季幼仪。她故意躲在一旁没出声,看着季幼仪牵着个男人拐了个弯,看样子是要回去。
那男人模样年轻俊俏,陌生的很,一看就不是村里的人。她防着被发现,躲在暗处也没跟上。
心里那可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光天化日之下,跟外人举止亲亲密密的,还带着人往家里走,鬼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先签季幼仪跟赵壮的绯闻还没理清楚呢,这会儿又勾搭上一个了,她可得好好的跟乡亲们说道说道呢。
赵姥姥打着主意,往回走,没想到迎面走来带着大包小包,穿着花里胡哨的五根婶。
“哟,春华,这打扮的娇俏的,是去找谁呀?”赵姥姥酸不溜就的打着招呼。
五根婶本是不想搭理的,但人家开口了,她也不好不吭声,便就阴阳怪气的回道:“不找谁,家里的野味太多了,这天热怕坏,串个门子,给幼仪送一些去。”
赵姥姥面上挂着嘲笑,说道:“你上次在赵壮家跟她闹的那些事情,我可是听说了,这会儿你还好意思去她家?”
“这上牙齿还能咬着下唇舌呢,我们两家相互扶持着,那点小事不至于。”五根婶也是一脸假笑,转个口风就怼赵姥姥:“倒是您呀,好好一个孙女,重孙子,本是一家和乐的,啧啧啧,这闹得成死对头了,多可惜啊。”
“我呸,那个扫把星,哪里配。”赵姥姥听着她的话,气的骂道:“小娼妇的不干不净,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就你这起子不要脸的往上贴,也不嫌脏。”
“呵呵呵,瞧瞧您,这模样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激动的哟。”五根婶掩着嘴假笑,“幼仪再怎么不好的,人家现在也是刘大夫的徒弟,以后治病救人,那可是积功德的事情。
而且人家现在跟人合作生意,在城里开了铺子,这日后赚了大把的银子,只怕您也只能看着眼红了。”
她说着说着,就将季幼仪开店的事情吐露出来,只是没说明跟谁合作。
反正赵姥姥这包打听的本事,不出几日就能摸的清楚。
她就是要借着赵姥姥的嘴,将这事情说出去,到时候她家铁柱跟幼仪的事情一定,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赵姥姥听着她这么说,果然上钩了,“这丫头片子的,能跟人去开铺子?你莫不是吃坏了药,失心疯了吧。”
五根婶也不反驳,抬手在赵姥姥面前晃了晃,一脸得意的说道:“我新换的香膏,幼仪送的,好闻吧?这就是幼仪做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