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仪想着先将这事情说个通透,未来有些话说起来也有礼。
“赵哥,药园毕竟是我师傅的。我这时候也就是提个意思,具体的到时候等师傅回来了,您在跟他细说说吧。”
“好,多谢你了。”赵壮心里明白,开口道谢。
季幼仪做的膏药,那是极其的细致,结合的现代的经验,制作了薄膜,用的时候撕下便可以了。
这东西不是第一做了,但是给别人用还是第一次。
赵壮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自然感叹新奇方便。
“幼仪,你这膏贴看着比别人家做的要精致许多,用起来也方便啊。”
“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之前还没给人呢用过,我给你弄好,你回去用着方便。”季幼仪仔细的抹着膏药,说道:“这膏贴我弄好了,你回去就收着,放在干燥阴凉的地方,不要暴晒沾水,能用上个把月。”
她制作了一些放在一个木匣子里,将木匣子一起交给赵壮。
“多谢你幼仪。”赵壮感激。
“赵哥,咱们两家相互扶持,未来会更好的。”
弄好这些之后,安安困的不行,季幼仪嘱咐了赵壮几句,便哄着安安午睡。
赵壮则带着膏贴跟打包好的药材离开。
他回到家中之后,先是按照医嘱,小心的给元哥儿擦拭了一番,不敢多弄水,也不敢用凉水,烧了两大盆子的热水,将毛巾都烫了干净,好好的洗了洗。
之后就贴上膏贴,把药煮上,等着人醒来之后喝药。
赵壮母子两人收在元哥儿的屋子里,愁容满面。
夜半,元哥儿迷迷糊糊醒来,吃了两口药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但总归是醒了,他们也放心了下来。
王大娘坐在元哥儿床边,哀叹道:“大壮,有些事情,娘想跟你说说。”
“娘,您说。”
“元哥儿这情况,日后,该如何是好啊?他可是咋们家唯一的子嗣。”王大娘到底也是个普通妇人,一辈子想的就是传宗接代,主持家务这么点事情。
自个儿的夫君离世的早,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扯大,娶了媳妇,本以为这后面的日子是个好的,没成想媳妇又早早的没了,如今这元哥儿又变成这样。
她越想越觉得难受,捻着帕子擦泪,怕打扰到元哥儿,只敢小声抽泣。
赵壮也不好受,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轻叹口气。“娘,这段时间就辛劳你照顾元哥儿吧,田里的农忙我去做,等忙活完田里的活,我去跟刘大夫说说,让我去药园做个粗使的活儿,好歹在村子里,照顾你们方便。”
一听到药园,王大娘那是千万个不同意。
她愁眉紧皱,不悦道:“你,你为什么就是要与那丫头扯上关系?”
“娘,你为什么对幼仪就这么多偏见?”赵壮不懂,“幼仪哪里不好?今日不计前嫌还费心给元哥儿做了这膏贴,若说学识为人,她比村里那个姑娘差了?”
反正说什么,王大娘心里总是膈应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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