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解释,合情合理。
禹老板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顿时有些不满的瞪了眼一旁的下人。只是他脾气都闹了,桌子也踹了,这买卖还怎么做?
他身为买家,肯定是不能低头的。
季幼仪看着他跟下人的互动,大概猜到是谁吹的耳边风了,只是就因为下人的一两句话就能闹这么一出,也是个蠢货。
但做生意想的不是对方聪明或愚蠢,看的也不过是他口袋里的银子。
她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才好做后面的安排。
“禹老板有所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季幼仪主动给出台阶,“既然要做生意,谨慎一些情理之中。”
“说的对,谨慎,是要谨慎。”禹老板顺势下坡哈哈一笑,随即疑惑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季幼仪面不改色,“在下姓奕,单名一个辰。便是神采奕奕,日月星辰。”
“奕这个姓氏倒是少见啊。”禹老板上下打量这季幼仪,“你家里是药酒生意的?”
“倒也不是,家里人经营些药材,赵壮也是意外之下认识的。”
季幼仪真真假假,解释道:“下沿村有一位家父的老友,正巧我年纪到了,家父让我出来历练顺便拜访,那时候遇到了刚退役的赵壮。我身边需要人帮衬,于是就与他签了雇佣的契约。
赵壮之前在军营当过伙头兵,而且伺候过上头的人,这药酒就是他当时看着药材做的。不过他也不是大夫,很懂事情不懂,我听了个大概改良了一番才做出了这款药酒。”
真话,假话,七七八八,听上去倒是有几分可信。
禹老板这会儿倒是没有怀疑,只当听了个趣儿,一听到是军营里出来的东西,眼神都发亮了。
“这药酒还有这么个来历?能仔细说说吗?”
季幼仪故意吊他胃口,“这不太方便,不过我可以保证,这药酒的品质绝对能做到上供级别。”
上供级别,这可不是说说就成的。
禹老板也没当真,“你这药我也喝过,味道的确还行。你想怎么个合作法子?”
说到合作,季幼仪就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
“我不瞒您,您喝到的酒乃是调制之后的酒,原液药效极其凶猛,不适合日常饮用,我这里有两种方案,一种是给达官贵人喝的,调制的药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另一种则是给普通老百姓喝的,用的一般的土酒。其中勾兑的比例也不同。”
禹老板似有些不耐烦,但也听着她说完,然后再发表意见。
“你这说的我听着觉得麻烦,按照你的来,以后肯定还有很多事情,不如这样,你吧药酒的方子还有勾兑的法子写给我,我直接问你买断,省的以后还要弯弯绕绕的多着些麻烦。自然,你酿好的那些原液也要一并给我。”
这个法子买断,那以后这一种药酒就是跟他们毫无关系了。
“不知禹老板打算用多少价钱买断方子?”
季幼仪也不在乎方子,只要她脑子没坏,更多的药酒都能调制出来。
禹老板伸出一只手,晃了晃。
季幼仪疑惑的问道:“五百两?”
在她心目中,这个价钱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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