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满脸笑容,指着张安世点评:
“这老小子,迟早要死在自己的阴谋上。”
“该体现朝廷威严的时候,他们玩心计,现在又是该体现朝廷威严的时候,他们还在玩心机。”
“这时候你应该下命令啊蠢货,朝廷威严不容侵犯懂不懂?”
“你现在代表朝廷,代表内阁,你以为代表你自己?还需要和百姓打商量?”
“白痴!”
看着徐安正意气风发地指点江山,无邪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看着留下的张安世,觉得张安世的应对没有任何问题啊!
和百姓拉进距离,不是才能更好地获得百姓的信任吗?
“为何?”
无邪看向徐安,道:“这一招,你昨日也用了。”
徐安一愣,知道他说的是南城赈灾和南城县衙审案。
在无邪看来,张安世走的路子明显和他走的一样。
为什么他能行,张安世就不行?
徐安沉吟了一下,道:“这种事也要讲天时地利的,南城赈灾本少爷能凝聚民心,那是大势所趋。”
“你觉得我昨天在南城说得大义凛然,那些流民真的信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少爷我拉出城的那几十车包子馒头!”
“一群饿得不成人样的百姓,见到吃的你就是让他跟着一起造反,他们都干。”
“至于前面说的那些福利,那都是为最后一步做准备,同时也是给他们吃饱喝足了之后,可以更好地权衡利弊。”
徐安手搭在无邪的肩膀上,笑道:“至于南城县衙审案啧,很简单,那是我这个县令该做的事情。”
“我只要告诉南城百姓,我是个真正干事的县令就可以了。”
附近的一众大臣听到徐安这话,顿时都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