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在花架下聊天。
乐瞳问起四皇子:“正常来说,他们还有多久到苗疆?”
陆启安:“正常不了,这小子找人装刺客行刺自己,人没事,伤了手,趁机下令原地休息,故意拖慢行军速度。”
越说越生气,陆启安朝着天空怒骂老四:“这小东西,什么时候了还敢耍心眼。不赶紧去苗疆想办法得到准确消息,是打算等到对方收拾好包袱逃走了再打进去吗?!”
乐瞳劝他别生气,又出了个主意:“你去发两封信,一封给四殿下,表示没有他的消息,席氏这边商量不下对策来,用兄长的口吻劝他行动快些。另一封给瑞帝,口气不耐烦的说迟迟收不到四殿下的消息,自己和席氏都很着急,担心邪教听到风声做好准备,到时候更难剿灭。”
然后,她以国师的名义再给瑞帝写封信,编一套夜观天象,机会稍纵即逝的鬼话,让瑞帝亲自督促四皇子陆启良。
“这段时间你在巫山上做自己的事就好,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乐瞳也有事要做,暂时不能让陆启安知道。
陆启安将头埋在乐瞳的颈窝,抱着她的手臂缓缓用力。
微风拂过,贪恋着此时此刻。
过了会儿,席颂然找了过来,被亲卫拦在外面。
听见声音的陆启安知道他来了,对乐瞳说自己现在不想见他:“都是做家主的人了,还什么都说了不算,没用的东西……”
乐瞳劝他以大局为重:“席氏里有些地方不对外开放,太子也不能强行进入人家的祠堂啊……你要调查的事情又那么特殊,肯定需要进入这种地方。席颂然是没用,好歹是家主……大局为重,回头再收拾他。”
陆启安听话,让席颂然进来。
刚才长老把席颂然叫去,斥责他不该去京城,更不该替国师作证,之后还牵扯进了袁氏谋害国师的事件里去。
这些事情不是机密,估计已经传遍整个大源朝了。
而现在,席颂然还把国师给带回来了。
席颂然反驳:“下山是为了调查魂器,朝廷在大肆缴获魂器,我不去京城查,去哪查?现在有时间让我慢慢去找线索慢慢追查吗?!还有,什么叫我把人带回来了……国师回巫山是瑞帝下的命令,你们是觉得我没当面抗旨找死,活着回来了,很遗憾吗!”
这话的确说的不对。
涛长老避重就轻道:“调查魂器就调查魂器,进宫去给她证明什么?”
席颂然:“我堂堂席氏家主,进京后自然会惊动瑞帝,正巧国师出了事,正巧有人提议让席氏的人去检查国师有没有问题,瑞帝请我进宫后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我只能说国师没有问题……”
沛长老觉得不该这样说:“这个贱人在宫里得罪了人,你管她是不是被陷害的,就该借着这个机会整死她!”
“糊涂!”常长老大喝一声,“别人指证国师也就算了,席氏的人在场,国师的任何问题瑞帝都会直接询问席氏的人,沛长老,你想让家主如何解释国师修炼邪术和席氏没有关系?你知道那个陷害针对国师的人是不是想通过她算计席氏呢?”
常长老说家主做的对,任何时候都不能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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