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天上掉下来了一个大馅饼!
惠兰怎么也没想到屈总会给自己介绍一个条件这么好的人,他比现在自己认识的所有男友的条件都好。论学历这个最高,论个人条件也是相当不错,论家庭条件更没得说。综合各种条件,现在的哪一个男友也没这一个好。
最为关键的是,这个人的发展道路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那了,尽管不是靠个人的努力,而是靠家长的权力,但是发展道路毕竟是清晰的、可见的、快速的、稳定的。这一条就更没人能比了。因为哪一个人也不敢说他的发展道路会是这么顺的,会是这么按部就班的,会是节节攀升的。
惠兰初算了一下,两年之内他就可以当上一个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了,四年之内他就可以当上一个公司的副总经理了。有了职务收入自然也是不断上涨,生活水平肯定是节节高了。
可是这个人是谁呢?他和屈总是什么关系呢?嗨,当时一高兴也忘了问这个事了,就连这个人姓什么也没问。没问就没问吧!反正早晚会知道的。惠兰把两把椅子放回原处,坐在了办公桌前。
钟月灵走进了隔断间悄声问:“有什么好事呀?说来听听!”
“嗨,没别的事,就是屈总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惠兰毫不隐瞒地说,而且对钟月灵也没必要隐瞒。
“嘿,那不错呀!什么情况,说说!”钟月灵迫不及待地说。
“是一个美国的海归,下个月回来,一个广告学博士。”惠兰叙述着,“个人条件不错,一米八的个子,白白净净的,还是浓眉大眼,好像挺精神的。”
“那不是挺好的嘛!”钟月灵也很高兴,“出身什么家庭?”
“他父亲好像是什么公司的一把手,他母亲也是公司高管。”惠兰边想边说。
“哎,你说的这个人好像很熟悉呀!他姓什么?”钟月灵又问。
“就是这个没问,不知道姓什么。”惠兰摇着头。
“是不是昌董的儿子呀!”钟月灵似乎想起来了,“我听费加说过,昌董的儿子就在美国读博士,好像就是广告学,和咱们干的一样,而且最近也快回来了。”
“是吗?”惠兰很惊讶地说,她又琢磨了一下,“还真没准,他们老家是安徽合肥的,父亲是公司一把手??????”她点着头,“很有可能是昌董的儿子。”她又想起来了,“费总说昌董看上了我,是不是就是看上我当他的儿媳妇了!”
想到这一切,惠兰终于对上号了。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肯定是昌董的儿子了。而且还是行政总监兼办公室主任来跟自己说,那就更说明问题了:昌董的意图,行政总监来落实了。
“不用说了,肯定就是这么回事!”钟月灵肯定地说,“兰兰,你可真有福气呀!居然被昌董看上了,这种事哪找去呀?”
在钟月灵的眼里,这是天大的好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是踏破铁鞋也没处找的事。而且只是昌董看上还不行,他的儿子还得看得上,并且没有对象,如果有了对象那也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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