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两面性的,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如果抑制了善的一面,那就会变成恶人;如果抑制了恶的一面,那就会变成善人。抑制哪一面,那一面就会收敛起来。虽然这一面收敛起来,但不能说这一面没有了,只是收敛起来。一旦拿掉抑制力,这一面还会很快地显示出来。
这个时候余文康恶的一面已经没有抑制力了,使他恶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所以就跟小流氓没什么两样。现在他一心想着的就是要占有惠兰,来弥补四年来的遗憾。他使劲往下按着惠兰,企图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只要倒在沙发上,那就休想逃脱了。
惠兰已经坚持不住了。但是她也知道倒在沙发上的后果,所以拼命抵抗着。可是她的力气已经用尽了,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这时,惠兰感觉到余文康的两条腿就在她的左腿两侧,也就是说他的裤裆就在自己左腿的上边,只要自己一抬腿就可以顶到他裤裆下边的那一堆肉。这样比手抓还好呢!如果真的用手抓还觉得有点恶心。她断断续续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余文康,你,松——不松手?”
余文康知道惠兰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要再坚持一下,惠兰就会倒在他的身下。到那个时候,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四年来的遗憾将一笔勾销。他得意地说:“我不会松手的!”
余文康的话音一落,惠兰便使劲往上一抬左腿,感觉到自己的膝盖碰到了一堆肉。只听余文康哎呦一声,立刻松开了两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就蹲了下来,哎呦着说:“惠兰,你真狠!”
咚咚咚,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熟悉声音传了进来:“兰兰,你没事吧?”
惠兰听出来是莱全,于是赶紧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小声说:“余文康来了!没事了!谢谢你啊!”
“没事就好,关门吧!”莱全还拽了一下门,大门关上了。
莱全今天加班,刚从单位回来。当他用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惠兰的屋里咣当响了一声,他立刻警觉起来。走到惠兰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边有说话声,还有吭哧的声音,他就觉得不太好。于是跑到单元门外往楼前边看了一眼,看到了余文康的那辆车。噢,是余文康来了,这个小子一定是欺负惠兰呢!于是赶紧又跑了回来,就听见屋里哎呦喊了一声。不用说,这是余文康的声音,他被惠兰降住了!于是赶紧又敲了两下门,助蕙兰一臂之力。
惠兰开门的时候,莱全看得很清楚,惠兰一身的狼狈样。上衣掉了一个扣,脸上有明显的湿印,脖子上有两处红印子。莱全一下就生气了:你这个余文康,一直要找惠兰,今天找到了就是要来这么一招啊!你可真够损的,欺负人家惠兰一个外地人。你别以为惠兰是孤身一人,过去是,现在不是了,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呢!莱全没有回家,而是站在了单元门口,他要为惠兰出出气。
惠兰刚才那一下抬腿力气还真不大,一是因为左腿没劲,二是因为腿细没劲,三是因为上身还被抱着也用不上劲,所以并没有伤着余文康。只是余文康裤裆里的那堆肉被打击了一下,力量虽然不大可是却打击的很准,使他感到了一阵酸痛。
余文康蹲着歇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好些了。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招,算你狠,我可真服了!”说着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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