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冷冷清清的,除了路边的街灯闪烁着微弱灯光照着马路之外,好像就看不到什么了。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行人和车辆很少,喧闹的城市开始安静下来。
一辆上海荣威牌小轿车在街上慢悠悠的行驶着,坐在车里的余文康真是有点心灰意冷,他的心情就跟夜晚的街道一样冷冷清清。这一次去找惠兰可以说没有任何收获,不知道他是在家呢还是出去了?如果出去了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今天不回来了还是以后再也不回来了?一连串的问题在他的脑子里悬绕着,可是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答案,仍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他又来了灵感,还应该回去看一看,说不定这个时候惠兰就回来了。他犹豫了一下,反正就是一脚油的事,再过去看看。他做出了决定,于是在前边的路口掉头,又往兰惠河开去。
车子又停在了五号楼后边的滨河路上,余文康再一次失望了。惠兰家的后窗户依然黑乎乎的,连一丝亮光都没有。看来,惠兰真是睡觉了,要不然这个时候她早就应该回来了。
忽然,他看见惠兰家阳台左边的一个亮着灯的窗户有了点动静,窗帘被扒开了一条缝,一个人露出了半个脸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哎,对了,这个窗户是不是惠兰家呢?他仔细思索着,不对,惠兰家就这么一个窗户,那是旁边人家的窗户。可是那个人看什么呢?难道是看我吗?
他的神经一下又绷紧了,惠兰会不会因为躲我而在那个人的家里呢?不行,我得到那个人家看看去。他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了,这么晚再去似乎不太好了。他有点后悔,要是早点去那一家看看就好了。算了!今天就这样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余文康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嗖地窜了出去。也就几分钟的工夫,他就开着车钻进了他们家楼下的地库。停好车,找到电梯上了十二层,走出电梯站在了家门口,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是不是又找那个惠兰去了?”妈妈看着余文康问。
“找不着她了,她不理我了!”余文康实话实说。
“那就对了!你都和人家吹了,人家还理你干什么?这个惠兰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角色。”妈妈夸着惠兰,然后对儿子说,“你过来坐下,我跟你说点事。”余文康坐在了妈妈旁边,“吹就吹了吧!一个外地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可留恋的。搞对象吗!搞成了就是对象,搞不成就不是对象,你和惠兰吹了,那就不是对象了,那就各干各的吧!”
对于妈妈说的,余文康倒是不反对,而且觉得也有道理。但是他的妈妈还不完全知道儿子的心思,余文康是不想让惠兰恨他,想来个好合好散。但是这个想法他又不便跟妈妈说,而且也不想说。
“我们领导的闺女不错,比你小两岁,就在区文化馆工作。她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是也在上成人大学,过几年就毕业了。人长得好,性格也不错,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妈妈先跟儿子通个气。
“你说的领导是谁呀?”余文康问了一句。
“就是你李伯伯,他现在是主管商委的副区长,你要是能和他的闺女成了,那你以后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妈妈看着儿子说,“任何人要想进步快,没有人帮助那是不行的,帮助你的人越有本事你就进步得越快,如果没有人帮助只靠自己打拼的话,那每前进一步都是非常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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