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胎儿明明只有一月不足,若是被王爷知道了,那他嫣能有命走出这个王府?当下不禁冷汗涔涔,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季宛芙也不着急,轻轻抚平衣袖褶皱的纹痕方才冷冷说道“本妃说这胎儿已有两月便是已有两月,若是敢有半点不同的声音传出,死的就不止你一人!王爷狠,本妃可以比王爷更狠!”右手重重地拍上一旁的茶桌上,艳红的指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的阴寒,那样的森冷诡异……
连贺一个跪立不稳,软软地瘫伏在地,却不忘连连应答“小人知罪!小人知罪!今日之事小人绝不会向外透露半字,夫人确是有孕两月,是小人糊涂!是小人糊涂啊!”他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做赌注,他相信王妃有那个能力,如果注定是死,那么他宁愿下一场毫无退路的赌局,至少还有一线生存的机会。
座上的季宛芙阴森一笑,就着掌心撑在茶桌上的力量缓缓地站起身来“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若是待会儿你敢在王爷面前露半分破绽,本妃定教你全府的人……死无全尸!”他赌,她亦是在赌,只不过她赌的是一场绝不容输的局!
“小人……定当谨记!”想到即将要面见甚至欺骗传说中残暴嗜血的六王爷,连贺整个身体就颤抖的有如康筛,不能自抑。
季宛芙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优落阁的门口,张麽麽连忙拽起地上兀自颤抖的连贺,急声道“还不快跟上去!想让王妃等你么?待会儿见到王爷你还这般没出息,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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