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自然看出傅颜玉的不情愿,不过也未干涉。其实多接触一些男生,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靳时言那人她不了解,虽说凭借着才华,在科技圈崭露头角。可根据对他以往的了解,连身边的女性关系都处理不好,似乎也不是个良配。
再者舒映月说的也不无道理,找个知根知底的,对于颜玉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哪怕傅颜玉再有不满,但话说到这,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是她与纪以安多年未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
傅政问起金亥鸣手术的事。
“手术的时间还未完全确定,得等供体生命什么时候面临极限。”
在对方存活期间,宁挽不忍心做手术。她始终秉持着大自然的生死规则。
哪怕调查的情况没有问题,她也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古怪!
匹配的器官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可为什么在金亥鸣需要肺移植的时候,刚好有患有癌症愿意捐献肺的患者出现?
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巧合。
傅政点点头,“金亥鸣这些年确实献身于事业,为省里做了不少好事,要是能救的话,还是要给他一次生存的机会。”
宁挽勾唇,“您放心吧,既然手术我已经答应,那么我会看着办!”
舒映月端着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嗔道,“行了,孩子们难得周末回来一趟,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提了!”
虽然那位确实是为民为党的好官,可跟他们也没多少关系。
傅政闻言,不再继续,看向傅寒深,“我们父子好久都没有一起下棋了,要不要来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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