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娴震惊的看着陈皓泽,她双手紧张的握了起来,她知道这个男人心狠手辣,甚至连自己的亲外甥他都能下得去手的,和这个男人周旋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否则的话,极有可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现在的的一切不都是这个男人害的吗?
傅文娴咬了咬嘴唇,提起手边的比问:“你想做什么?”
“你不能说话了?”陈皓泽眯眼看着傅文娴,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傅文娴的面前,伸手捏着傅文娴的下颚,迫使张开了嘴,陈皓泽看了一眼,眼睛一眯,他正要说话,就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平缓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阴沉的问傅文娴,“你被人下了毒?”
傅文娴一顿,整个人僵住,她盯着陈皓泽,像是在问,‘难道不是你给我下毒的?’
陈皓泽从傅文娴的目光里看清楚了傅文娴想说的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不屑的说道:“傅小姐,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我会那么愚蠢的来对付你而那么大动干戈?那些狱卒是我的人,若是我想毒哑你的话,何必杀了我的人来毒哑你?我直接让他们动手不就行了?”
陈皓泽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趣了起来,他松开傅文娴的下颚,挑眉道:“你猜把你毒哑的人是谁?”
陈皓泽说罢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傅文娴不解的看向陈皓泽,陈皓泽转身往院子里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道:“你这里我会派人好好保护着的,你放心,在确定你有了身孕之前,他们都会一直守着你的,我劝你别做傻事,为了避免你想不开,你身边的那些毒物,我让人搜走了。”
傅文娴文娴伸手掀落自己手边的杯具,陈皓泽回眸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如同看一个死物,傅文娴从屋中疾步走出来,像是在问陈皓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你以为你做梦能预见未来,就把谁都当成你的棋子,以为他们可以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陈皓泽眼神毫无波动的睨着傅文娴,嗤笑道:“你记住了,你在我这儿不过是一个载体罢了,你现在唯一的利用价值就是你的肚子,若是你能怀上秦王的种,那就是你运气好,我还可以让你多活一些时日,若是你没有怀上他的孩子,那你也就没有了继续活着的必要。”
“为”傅文娴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了这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难道不是你主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吗?”陈皓泽咳嗽了两声,他却毫不在意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接着睨了傅文娴一眼,“最开始是你主动接近秦王的。”
陈皓泽说完这句话抬步离开了院子,走到院子门外,他对着早已经在门外候着的几个人吩咐道:“好好守着她,以后不准她和她的婢女离开这个院子半步,每日你们负责给她送些吃食来就是。”
傅文娴无聊的抱着头在院子里蹲下来,她痛苦的嘶吼了一声,为什么!她以为自己从沐恩伯府逃出来就可以运筹帷幄,可以慢慢地计划着把母亲接出来,然后把傅家那父子三人烧死在沐恩伯府里面,可是她才刚刚逃出来,竟然就被软禁了!
这边陈皓泽院子,坐上马车,侍从赶紧坐上马车的车板上开始赶车。
陈皓泽坐在马车里伸手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看到街道上没有谁的目光不正常,他又放下了帘子。
是皇帝?
他难道什么都知道?
若是昨夜宗人府不出事,那今日一早守在冷宫外面的那些御林军就不会被皇帝调走去守天牢,那德妃就没有办法让人传话叫皇后去冷宫,那么冷宫也就不会发生火灾,德妃也不会死。
陈皓泽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那皇帝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了?皇帝既然知道了还如此重用他?或者皇帝以为赵贤宗在私底下搞鬼?所以才把赵贤宗转移到天牢,让重兵看守的?
这个皇帝葫芦里面到底是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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