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毫不在意地摆手道:“别多礼了,我等就是奉皇上之命来旁听此案件的,此案若是沐恩伯不满意的话,那我等就不走了。”
沐恩伯闻言惶恐上前跪在地上到“多谢皇上和几位王爷。”
赵煜叹气上前握住沐恩伯的手,哀伤地叹气道:“太后先后没了两位亲人,现在很是伤心,对于傅大小姐的事情也很是上心,伯爷你也要节哀啊,若是您再气出个好歹来,那太后娘娘可就撑不住啦。”
他后来听了皇帝的话,也算是知道了,皇帝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是因为他们几个去静安寺见秦如风,而是因为太后昨夜半夜又找了皇帝闹了,皇帝在太后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撒在他们身上了。
沐恩伯闻言抬起袖子在眼角擦拭了一下泪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我与那位报官的人有什么过节,她竟然说是我的小女儿杀了我的大女儿,她到底有何证据啊!”
“银票。”赵容宣上前一步,对着何狄道:“想来昨日银票之事本王已经给何大人说得很清楚了。”
“银票之事下官也查了。”何狄坐在案桌后面看着下面站着的三位王爷,心情简直不知如何形容,他不过因为此案涉及了太后的后族所以让人送了消息进宫,把此案件报告给了皇上,为何现在这几位天王老子居然会出现在他的公堂之上,有他们几位在,他还能好好问案吗?
“哦?”赵容宣眉头微挑,“那何大人查到了什么?”
“这银票的确是出自沐恩伯府,但是就在一月前沐恩伯府报官说下人去清理老夫人院子的时候发现院中遭人盗窃,所以报了官,而当时老夫人院中丢失了不少珠宝和银票,想来这就是”
“原来如此。”赵容宣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上前对着傅文娴道:“如此昨日是本王错怪召恩县主了,还请县主别往心里去。”
“只要大人为文娴洗清嫌疑,文娴便感激不尽了。”傅文娴垂眸道。
赵容宣挑眉走到一旁去,何狄连忙让衙役搬来椅子请三位王爷坐下,赵贤宗道:“那本王来说说昨日发生的事情吧。”
赵贤宗把昨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期间自动省略了傅文娴给傅文瑶施针的事情,说罢抬眸看着何狄问:“何大人,本王说的与召恩县主所说可有出入?”
“没有。”何狄摇头,又把目光看向赵煜,问:“敢问煜王殿下,昨日清晨召恩县主是否是陪你们一同下山共用早饭了?”
“是啊,不过用了早饭之后我们就分开了,本王和靖王两人就陪着秦如风夫妇去集市上逛街去了。”赵煜笑着道:“后面的事情本王还真不知道了。”
何狄颔首,看向眼睛已经哭得像核桃一般的婢女,沉声问:“你来说说昨日发生的事情。”
绿萝应了一声,把昨日发生的事情都细细的说了一遍,哭着道:“都是奴婢想着小姐睡着了,才去了一趟恭房,若是奴婢忍着点不去的话,小姐就不会”
赵煜垂眸,若不是昨日听了这傅文娴的墙角,他都要同情这个婢女了。
“所以这傅大小姐的死就是一个意外吗?”他抬眸看着何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