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照气急,指着他的鼻子:“你大爷的亲夫!!”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晚照气急,指着他的鼻子:“你大爷的亲夫!!”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真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斜从地上弹起来,步伐轻快地追了上去。
“晚晚,好晚晚,我错了“
他扯着嗓子道歉,嘴角却自然地向上弯起,看出不一丝知道错了的样子。
晚晚生气的样子真特么带感!
真想再被骂两句!
沈斜一边小跑,一边回味刚刚两句不那么友善的脏话。
他真的好像有什么大病。
林晚照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有点恨当时的自己。
自己就好像那饿了几十天的小鱼,沈斜随便一勾就上钩了。
刚刚,自己竟然非常羞耻地渴望他?
操,有点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小晚晚,我错了“
“我不当大爷的亲夫,只当你的亲夫“
““
完了,这人是彻底不要脸了。
察觉的不远处有几个人看向这里,林晚照气鼓鼓地停了下来,非常飒爽地回头。
入眼地就是吊儿郎当的少年郎。
他不知道从哪里揪了一根狗尾巴草,正要往嘴里咬,而唇间溢出的叫喊还没有说完:
”好晚晚,我错了“
见林晚照回头看他,这人又作妖似的把一个为说出来的“了”字说得千回百转
像只发春的野猫。
林晚照无端地联想到了小平安,想它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
毕竟是一个人养出来的,子随父性也未必不可能。
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逼走了脑子里不正常的画面。
神思悠扬间,吊儿郎当的少年已经走近了。
他嘴里叼着跟狗尾巴草,手放在灰色卫衣的兜,弯下腰和林晚照对视。
这人怎么哪哪都勾人的要命
又看见他眼底的打趣,林晚照气不打一处来,更多地是为自己觉得丢脸。
她后退了一步:
“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什么亲夫不亲夫的,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沈斜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四个字——拔吊无情!
虽然有点不太恰当,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了。
合着这么多年,还连个名分都没有?
他做人好失败啊
少年咬牙收回了差点破口而出的脏字,危险地眯了眯眼,向前走了半步。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名分?”
之前说十七岁,现在特喵地都快十八了!
他想着她还小,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但这一年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有点不敢慢下来。
提起名分这件事情,林晚照又想起了去年第一场雪的时候。
他也这么和她讲过。
他一大男的天天问她要名分做什么?
眼波流转间,林晚照生了逗趣的心思:“阿斜,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咳嗽了一下,装模做样地端起那些角色的身段语调:妾身什么都不图,也不图什么劳什子名分,只求长长久久能陪在郎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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