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这么讲条件“
神特么下次,神特么条件
林晚照的嘴角肉眼可察地抽了抽。
她挣脱了被人禁锢着的手,后撑着平台台面想要离这人远些。
沈斜也许是知道错了,慵懒地站直了身子,唇边勾起一抹魇足的笑,并不阻止她的后倾。
待两人间的距离有半米远时,后退的女孩终于寻得了一丝安全感。麻木的唇上开始传来痛感,她拧着眉毛想发作却不敢发作。生怕再引得这人发疯。
她没察觉到的身后,那扇木制的房门开了一个缝,屋里的灯光倾泻而出,由细到粗地铺在她身后还有对面少年的脸上。
她这才瞧见刚刚蹂躏她的人,脸上并不好看。
他的嘴角又青了一块,上面带着丝丝点点的红色血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
细白的脖颈处也有几道刮痕,很像是被人用指甲挠出来的。她倒吸一口凉气,顺着他的锁骨往下看,黑色的短袖看不出什么异样,但空气中除了酒味和烟味,明显还有其它味道。
一抹不详爬上林晚照的心间,她再也不顾两人间的嫌隙,拉过少年特意埋在黑夜里的胳膊和手,看清楚后又是一惊,到处都是伤痕和血迹!刚刚那只禁锢着她的手,骨节处竟然隐隐泛着白骨
往日的朗朗少年,如今胡子拉碴,满身伤痕,好不落魄
林晚照意识到这一点,缓缓地放下他的胳膊,眼泪不自觉地要夺眶而出,声音却隐约带着怒其不争:“你怎么又打架了?”
沈斜瞧见女孩眼底的心疼,沉闷已久的心情不由地阴转晴。他勾了女孩的细腰靠近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放荡不羁,不知真假:
“英雄救美啊,允许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许我当次大英雄啊?!”
林晚照又被噎住了,愣了半晌后,闷声闷气道:
“那下次不要这样了“
见了她这一副受人把柄的微小样子,沈斜唇角的笑越咧越大:”看小爷心情吧“
好好一孩子怎么生的这样无奈?
林晚照气急,还看他心情?这是打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
她不再客气地拿手掌推开了沈斜靠过来的脸,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嫌弃地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声音却依旧软糯:
”你还喝酒了,还抽烟了,对不对?“
她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
沈斜舔着下颌低笑一声,任由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推着他侧过脸。
等林晚照手中的动作停下后,他却突然发难般的扼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酒气的气息拂过:
“嫌弃老子啊?”
他越说越靠近,鼻子狠不得怼在怀中小姑娘的鼻尖上。
林晚照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继而胆小无依地摇着头。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样子,是打算暴露本性吗?
看到这副害怕的样子,沈斜心满意足地侧过头,把下巴抵在林晚照的颈窝处,气若游丝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你不能嫌弃我,谁都能嫌弃我,就你不能,知不知道?”
他边说着胡话,边捏紧了掌着她细腰的大手,好像是在威胁一般。
只要她敢讲出一个嫌弃,他立马就要捏断她一样。
这委屈和不安全感到底是从何而来?还是说喝醉了酒的人都喜欢无理取闹?
林晚照意识到这一点,安抚小孩似的摸了摸沈斜扎人的头发,说了句不嫌弃。
闻言,沈斜笑得连着胸腔都在颤抖,连着她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
而后,他笑过之后又觉得这一句还不够,硬逼着林晚照一遍遍说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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