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车子驶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人群聚集。
絮絮嚷嚷着什么听不太清楚。
“前面怎么了？”
车子停在人群外。
“大小姐。”
“我说的家属就是她。”
荼二十二指着楼顶那个女人。
凌司如先下车，荼二十二跟着。
“去看看。”
凌司如走到人群边缘摘下墨镜问。
“怎么回事？”
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挺有热情的和凌司如介绍情况。
“这是个产妇，凌晨才生完孩子，孩子七个半月就生下来了，必须送进保温箱里。”
“她一口一个孩子已经死了。”
“疯疯癫癫得就跑上顶楼，嘴巴里一直囔囔说孩子死了，全都死了。她也不活了。”
“哟，好可怜的。”
凌司如把墨镜放在荼二十二手里。
“我去看看。”
“二十二，报警。”
“是。”
凌司如很快就冲到了楼顶，产妇很激动。
“你别过来。”
凌司如取下口罩。
“我是凌司如，你认识我吗？”
产妇仔细看她，看着看着突然很激动。
“你就是凌司如？”
“认得。”
“我认得。”
“凌总，我爸，他昨天……”
凌司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公开露面了，只要她肯继承公司的职位，他们这些人就觉得还有希望，在家中每天都在盼着凌司如可以露面，他们这些靠凌氏吃饭的人可以见到企业再起来的一天，连带着和这些职员的家属也很希望能见到凌司如。
“我知道，你别激动。你先过来。”
凌司如劝阻的同时警察也已经赶到。
“我不过来。”
“我女儿也死了。”
“我的女儿，她还没足月，都是我没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我”
“她还那么小，我要陪着她一起去。”
产妇哭哭啼啼的。
凌司如只能先稳住她。
“你女儿没死。”
她好像信了。
但又摇摇头不信。
“你骗我。”
“我的女儿救不活了。”
凌司如还要说什么。
但她已经跳下去。
凌司如跑上去，她趴在围墙上手往下伸，想要去拽跳下去的人，但怎么会来得及，被荼二十二拽住她的腰。
“老大，危险啊。”
那名产妇面朝着她一下子就坠到了地上。
好红的血啊。
凌司如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那片好红的血。
她就像是看见了白宥宥的死相。
她脚软跌坐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眼睛发红。
荼二十二喊了她几声名字就是没反应。
她昏倒过去。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那个女婴活着吗？”
荼二十二赶忙回答。
“活着的。”
凌司如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话落下。
“照顾好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