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想说什么？”
陆相挽也不扭捏。她转过身，正视凌司如的脸。
凌司如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
“我们现在成了死局，不外乎就是因为多了一个你。你如果愿意离婚。这一切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凌司如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是在陆相挽的意料之外。
再怎么说，她也是凌家的大小姐。
也算得上是名门闺秀。
陆相挽看着她。
也可以说是在鄙视嫌弃她。
“凌小姐公然破坏他人家室家庭，这就是凌家的教养吗？”
“当然不是。”
“陆小姐可用不着这么看着我。我们之间没有苦大仇深。”
她笑着，看得出来很真诚。
“当然，在商言商，我也可以给陆小姐好处。”
陆相挽根本不屑于要任何好处。
若非要个什么，凌司如也定不会给。
“既然凌小姐这么厚颜无耻，我们也没什么必要谈下去。”
“罗娜，罗娜！”陆相挽喊罗娜来。
她是一刻也不想再见到这么恶心的人。
“太太。”罗娜赶着过来。
“送客！”
陆相挽摆出一家主母的样子，指着大门就要她离开。
可陆相挽刚说完的下一秒。
凌司如就已经站起来，从容地朝她走来。
“不麻烦了，我就住在你后院的小别墅里。还没有远到需要送的地步。”
陆相挽心里如春雷乍起。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眉头跳动不止，太阳穴上的青筋抽搐得她直发晕。
凌司如刚和她擦身而过一步。
陆相挽就抓住她的手臂，往回拽着她。
“谁允许你私自住在那里？”
她冷着脸问。
罗娜服侍了陆相挽着许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真的动怒过。这一刻她也被陆相挽吓着了。
“当然是薄哥带着我住进去的。他还说要和我同床共枕呢。”
“你撒谎！”
陆相挽瞬间惊大了眼睛，下一刻便狠命得甩开她的手。她用力过度，自己向后踉跄了几步才站定，凌司如却站在那，分毫不动。
只是她面前吹打过去一阵风而已。
这点分量，对凌司如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凌司如往回走几步，她的肩膀便紧紧贴着陆相挽的肩膀。压着她往后微微倒。
她在陆相挽的耳边附语。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时漠啊。”
她说完便往后退一步，嘴角轻佻地上扬，勾着笑。
陆相挽看着她。
此时此刻，凌司如满张脸都写着，原来她陆相挽也不过如此而已的鄙夷。
凌司如还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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