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白花花的人推着病床簇拥出去。艾薇瑟好像才知道发生了似的，被医生护士推搡了几次才知道自己挡路，赶紧往一边去背贴着墙站着。</p>
二十四跟在最后面，临出门之前狠狠瞪了艾薇瑟一眼。艾薇瑟心虚低下头。</p>
她快跑几步跟在医生身边。</p>
“表小姐吐血是不是因为气急攻心？”</p>
二十四问得就是废话。医生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p>
陆相挽现在没个倚仗的，要是救死了，确实是没有人在手术门外对她们兴师问罪，不过这栋私人医院的资金链也就是完蛋了，院长下过死命令，人必须活。现在突然来这一遭，知情的医生魂都要吓掉了，哪还有耐心好好说话。</p>
“看喷射血迹形状有可能。陆董需要静养，什么是静养，你们这么大人了，不懂吗？”</p>
医生都要无语。</p>
手术室门在二十四面前关上。</p>
艾薇瑟跟在后头慢慢吞吞的，最后也走到手术室门口守着。</p>
二十四看见了她，但并不想搭理。</p>
“对不起，我不知道。”</p>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人气人，会气死人是不是？</p>
二十四反正对她是不会再有什么好语气的。</p>
“艾薇瑟小姐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了。”</p>
她有歉意的。她走到二十四面前，试图让她同意让她也在门口守着。</p>
“我想等她出来。”</p>
出来再气得重新进去吗？不麻烦她再来添麻烦了。二十四是真不想看见她。</p>
“不必了。”</p>
二十四尽量把自己的不耐烦全部摆出来，要艾薇瑟看得清清楚楚。</p>
“我怕表小姐出来看见你又得气吐血，马上又得重新送回手术里抢救。”</p>
二十四眼神用力瞪她。</p>
艾薇瑟心虚低下头，对二十四微微弯唇笑作为告别。她转身走了几步，转回头看着顶上‘手术中’三字，轻轻叹口气转身越走越快离开。</p>
手术进行了四五个小时。</p>
陆相挽术后又昏睡了将近四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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