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芳吞了吞口水，这才看清了两人：“是你们。”
张行皱眉：“什么是我们，你都睡了一下午了。”
胡海芳：“这么久了。”
“怎么样？完全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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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扬再次问了一遍，这意味着他接下来可是有很多问题啊！
胡海芳先是扫视了一遍，最后在边上的桌子上拿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舒服多了！”
喝完后她说道。
苏扬点了点头：“好，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胡海芳脸色僵了僵，似乎能想到苏扬要问什么，没两秒她点头，说了声好。
“让你害怕的那个人是谁？”
胡海芳突然变成这样绝不是没原因的，他有直觉一定和曲欣的死有关系！
果然，胡海芳一听脸色就不对劲了，怕她会再像之前一样，昏睡过去，那样的话怕是又要等了！
“你现在不需要害怕，在这里很安全，那个女人也不会在。”
不知是不是苏扬的话奏效了，胡海芳精神松懈了不少。
苏扬乘胜追击，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胡海芳舔了舔嘴：“我不知道她是谁？”
苏扬眯着眸子：“不知道？”
感受到苏扬危险的气息，胡海芳有些慌乱，她急忙说：“是这样的，因为她把脸挡住了，所以我没有看过她的脸，自然也不知道她是谁了，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苏扬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点，说：“你把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
胡海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那一段时间，我和曲欣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
“跟踪？！”
苏扬和张行同时出声道。
胡海芳神情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有人在跟踪我们！”
“是曲欣先发现的，但是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出来，只觉得是她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出现的幻觉。之后从那次开始每次我们出去，曲欣都说感觉有人跟着我们，逛街的精神也不太好。”
“直到有一天，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有人跟在我们后面！那种感觉很强烈！就是有人在跟踪我们！我告诉曲欣的时候，谁知道曲欣说她在家都会这种感觉！这太恐怖了，可是我们回头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后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曲欣再次约我出来，她没有再说跟踪的事情，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那种很强烈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回头去看，就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正躲在墙后看着我们！”
苏扬：“你怎么能确定就是那个人？”
“没错的，一直跟踪我们的人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我看到她了！”
胡海芳情绪很激动，也十分确定。
张行摸了摸下巴，也发出疑问：“就算这样，那你又怎么确定那个人是个女人，你也说了他戴着帽子和口罩。”
胡海芳：“她就是一个女人，我当然能看的出来。”
苏扬：“曲欣也发现了？”
胡海芳吐了口气，摇头：“曲欣没有看到，当时我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已经吓得无法动弹了，那个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马上就要冲上来……等我回过神来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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