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我作你,你不高兴,我远离你,你有情绪,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难当的吗?蜀道难都没女人难啊!”
陆敬安:“你可以介于两者之间。”
华浓哦了声:“那我可以要求你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吗?”
陆敬安:“你不如说让我去当人妖。”
“做不到对吧?你看你这么厉害都做不到,却要求我做到,不是不讲道理吗?”
“歪门邪理。”
“这怎么是歪门邪理呢?物种有阴有阳,但绝对没有平衡之说,打破平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们俩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回家见见面,吃吃饭,聊聊天,平常夫妻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陆老板要知足啊!”
陆敬安觉得不对:“你在ktv我。”
华浓不承认:“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医生说了,孕妇心情愉快才会生出漂亮的宝宝,你总不希望你儿子是个丑逼吧?”
“再说了,比起那些异地分居,异国分居的夫妻我们是不是好太多了?”
“华浓”男人被她的胡说八道给气着了,该分居上了?不是离婚就是分居,从她嘴里没说出一句好话。
陆敬安压着情绪的呼唤让华浓有些不耐烦:“干嘛啦?”
“干嘛”和“干嘛啦!”有不同之处,前者生硬,后者带着娇嗔。
偏偏,华浓占据两者之间,娇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
还让陆敬安不好反驳。
六点半,徐蕴和陆褚来了,打断了陆敬安想跟华浓好好聊聊的心思,晚餐结束,一直到陆褚从陆敬安书房里出来,四个小时过去了。
临了,华浓上楼拿手机,路过陆敬安办公室时,微敞开的门里传出陆褚的声响:“毕竟是你亲生父亲”
砰————华浓听到这句话,一个失神,脚丫子踢在了沙发旁,疼的她原地捂着脚指头当青蛙。
“怎么了?”陆敬安听见声响,从书房冲出来,见到华浓时,浑身的杀气瞬间止住。
他以为是什么不要命的人上来偷听他跟陆褚的聊天了。
“脚踢了。”
“坐下,我看看,”陆敬安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看见脚指甲踢出了血,心里揪了一下。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心疼之意压不住:“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冒冒失失的。”
“怎么会踢到?”陆敬安蹲在她跟前,拖着她的脚踝,询问中带着试探。
华浓看破不说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陆敬安不想告诉她,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蹙眉头:“不小心。”
“怎么了?”陆褚站在起居室的门口望着二人。
陆敬安道了句:“没什么,脚踢了一下。”
“有无大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爸爸!”
这夜,陆敬安跟陆褚的谈话因为华浓的意外戛然而止。
送走陆褚跟徐蕴,陆敬安洗完澡出来,发现华浓已经睡着了,用他的话来说,作息准时的跟家里的狗似的。
翌日清晨,华浓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从窒息中醒来。
睁眼,就看见陆敬安的大脸贴在眼前:“你干嘛?”
“早安吻。”
“有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把人吻醒的吗?”华浓起床气爆棚。
陆敬安不以为意:“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
“电视剧里的富婆还七八只小奶狗呢?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