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神明在爱抚着世俗里的凡人。
这是陆敬安啊!
独属于她的神明。
“新年快乐,陆太太。”
拥吻结束,陆敬安抵着她的额头,恰逢此时天边烟花炸开,男人声响响起:“我也很想你。”
在烟花盛开的夜晚里,在夜幕微落的家门口,我与你长长久久的拥吻,向这世界宣告独属于你我的天长地久。
华浓哽咽着扎进陆敬安的怀里,在他胸膛上擦着眼泪。
临近转点,天边五颜六色的烟花此起彼伏炸开,二人在这漫天烟火中紧紧相拥,像是走过漫长时间岁月后的回首相望。
“烟花是你安排的吗?”华浓搂着他的腰问。
陆敬安恩了声。
“为什么?”
寒风微起,陆敬安拉开身上的羽绒服将华浓往里头裹了裹:“因为想告诉全世界,走向你的路,不管有多崎岖艰难,都是灿烂绚丽的,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你这老狗,比我这纵横情场十来年的人还会。”
“是吗?”陆敬安低声笑了笑:“那你不是老老狗?”
华浓:
她将落在陆敬安腰上的手抽回来,落在男人胸膛上,灰色的高领毛衣被她压在掌心,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胸膛:“你有没有良心。”
“你”斗嘴间,她余光扫到了掌心上的一片鲜红。
刺眼鲜艳的红色一眼就能看出来非一般。
华浓想摊开手看看究竟,却被人一把握住,陆敬安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下一片阴黑,紧紧压着她。
“你受伤了?”
男人牵了牵唇瓣,俯身亲了亲她:“乖,别声张。”
“大过年的,以免长辈担心。”
“你”华浓想说什么,但有些话到了嘴边说不出来了。
“先进去,外面冷。”
陆敬安带着华浓进屋,牵住她那只沾了血迹的手,跟长辈们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人进了一楼盥洗室。
温水潺潺流下来时,陆敬安握着华浓的手在水龙头下搓洗着。
“你不准备告诉我?”
“上楼再说,先陪爸妈,”陆敬安扯过毛巾给她擦了擦手。
见华浓还是僵着不动,伸手摸了摸人的脑袋:“听话。”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严重的话我应该在医院,嗯?”
往年转点大家都去休息了,唯独今日,陆敬安回来,大家又陪着聊了几句。
快一点了才进卧室。
房门刚关上,华浓就将陆敬安摁在门板上,伸手扒拉他的衣服,被陆敬安握住手腕取笑着:“女孩子家家的,这么猴急像什么?”
“像你爹,赶紧给我脱了,嬉皮笑脸的人混到最后老婆不是跑了就是改嫁了。”
陆敬安原本还想缓和一下情绪,结果被华浓一巴掌糊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见他半天没动,还剽悍的威胁:“你脱不脱?不脱我就喊人了,你爸我妈都在,正好让大家看看,你不对自己负责就罢了,还对老婆孩子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