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华浓吃完饭出来已经是一点的事情了。
刚上车,困得哈欠连天,昨晚睡得太晚,早上起得太早,上午这一番颠簸让她灵魂都在打架。
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个姿势窝进去:“多久到?”
徐维看了眼导航:“堵车了,开回去要一小时45分钟。”
“这么久?”华浓有些不乐意,看了眼外面的车流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年末了,进城出城的人特别多,最近这几天京港的交通压力一直都不小。”
徐维说着,看了眼后视镜:“这里开到盛茂只需要25分钟,要不您去公司睡?‘”
“也行,开过去吧!”
去陆敬安公司睡觉总好过在路上堵来堵去的。
徐维启动车子,开开心心地朝着公司去,心想,这个家没他,得散啊!
得散啊!
华浓刚到公司,见陆敬安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脸色难看,操着一口意大利语跟人发生争执,听见敲门声,转身回眸的肃杀起甚至没来得及掩藏。
连道别都没说,匆匆挂了电话,走过来迎住华浓:“怎么过来了?”
“打扰到你了?”
“没有,下属不听话,骂了他两句。”
“哦。”
距离春节只剩下十天,下了场大雪,今年的第二场雪在年前落下来,一夜之间覆盖住了所有绿植,浦云山院子里树木断裂声此起彼伏。
陆敬安清晨有会,不得不离开。
大雪封路,地上走不通,只能往天上飞,直升机落到蒲云山顶楼时,华浓被吵醒,睡眼惺忪地靠在床头揉着眼睛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怎么了?”
陆敬安刚刚洗了手,掌心有些凉飕飕的,一边朝着华浓走过去,一边搓热掌心,确保不凉了才搂住她:“下雪了,大雪封山,路况不好,这几天不要出门。”
“这几天?你要出差?”
“恩,去一趟意大利,最多三天就回来了,你要是觉得无聊,让夏木上来陪你。”
华浓脑子里闪过巫琳的话:「宫齐是意大利军火商,而陆敬安是他的军师」
一听到意大利这三个字,很难不将他与宫齐连起来,军火商的生活并不太平,而陆敬安如果是去找宫齐,难保不会有危险。
“一定要去?能不去吗?”
“怎么了?”陆敬安听见华浓这委屈巴巴的声音,放软了嗓音,低头望着她,温情满满。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你去。”
“不会有危险,去去就回来了,听话,”陆敬安哄着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摸得人懒洋洋的。
“不听话,除非你带我一起去。”
“胡闹,天寒地冻的让你陪着我飞来飞去,我狠不下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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