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嘛,但我看得出来,你想干我老公。”
严颂被人揭穿,脸色一红,结结巴巴开口:“你我爱他有错吗?”
华浓:“单方面地爱一个人就是错,更何况你明知他是一个已婚男士。”
啪嗒,华浓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桌面上:“严总戎马一生,爱妻爱子声名远播,整个京港谁不夸他?怎么到了严小姐这里,非得干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严家几十年打下的好名声,难道要在严小姐这里毁于一旦?”
“这与你无关。”
“你惦记我老公,跟我无关?”华浓不悦,会客室里一触即发。
她伸手,解开文件袋从里面掏出照片甩到严颂脸上:“上次的沈家,上上次的洛杉矶,你都有参与其中吧?严小姐挺有意思,想弄死我,取而代之陆太太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颂稳住心,防止自己因为华浓咄咄逼人的语气而慌乱,毕竟,她做的那些事情随便拿一句出来都要负刑事责任。
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不知道?你当日穿的那件礼服,出自城东的一个手工老师傅的手,监控在这里,想看吗?”
“一件礼服能代表什么?”严颂反问。
“一件礼服当然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指纹呢?你唆使旁人对我下手,现金交易上的指纹总该能定你的罪吧?”华浓诈她。
朝着她步步逼近,脸上的怒火毫不掩藏:“严小姐真是好样的,跟只恶鬼似的蜷缩在我们身边,隔空监视我们观察我们,用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参与其中,然后又在事情即将曝光之前抽身离开,缕缕试探就罢了,今日还登堂入室对我先生告白。”
“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到你身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严小姐,你想怎么付出代价?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
华浓这话就好像再问她,你想怎么死?我可以成全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浓猜准了她不会承认,点了点头:“那就警局见吧!到时候我会故意将事态弄大,并且开直播让全京港都知晓这件事情,到时候,我要看看严家的脸面还剩下几分。”
“你跟司茵当年一起在首都的少年班学习过,同班同学,后来无意中得知她抱了金主大腿并且这个金主还是陆敬安的时候,你就想办法联系上了她,一起联手策划出了这些事情,江越安也被你拉拢其中,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陆敬安,想弄死我,取代陆太太的位置,我说对了吗?严颂?”
华浓步步紧逼,严颂脸色惨白,被她逼得步步后退。
“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
“是不是就交给警察,人证物证我都拿在手里了,治你的罪,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让整个京港的人看看,严开来的女儿是何等货色。”
“不是我,不是我”严颂的心理防线在华浓的步步紧逼中逐渐崩溃,而给她致命一击的,是本该离开的陆敬安又重新出现在会客室门口,望着她的目光,杀气腾腾。
人在尚未得到的爱人面前,总想得到留点美好印象,而华浓今日无疑是将严颂的脸面撕破了。
“你去死,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