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没结婚的打算,二来,沈周渡这人,她也不想祸害。
毕竟年轻有为,能为国做贡献,她还没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你说谁?”沈之敏听到沈周渡口中的人,有瞬间的诧异。
“听风楼的老板娘。”
“你怎么认识她?”
“我不能认识?”沈周渡纳闷儿,怎么一个个地提起她讳莫如深的。
“你能认识,但最好别认识。”
“巫琳这人,不简单,是华浓早年间外出旅游救回来的人,救回来的时候以为同胞就没多想,人回来之后,华晋找人调查过才知道,她是公海上的人,华浓前段时间悄无声息失踪几个月杳无音信就是被她藏起来了。”
“你离她远点,别动什么歪心思,你们俩的身份是对立的。”
沈之敏再三警告。
难怪!
她会说让自己去打听打听她是干什么的。
“所以,陆敬安这次算计梁易在公海船上借高利贷有她的一份?”
“不确定,但也不一定,陆敬安想接触公海的人并且让人家为他所用,应该少不了巫琳在中间出力。”
“这些年,她应该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所以明面儿上并未跟华浓走得太近,但明面儿上没什么交集,不妨碍她帮华浓解决了很多事情。”
“明白了。”
“今天相亲如何?”沈之敏岔开话题。
沈周渡耸了耸肩:“不如何,不知道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一个个的进来都穿着白裙子,整得跟来集体奔我的丧似的,晦气。”
沈之敏:
“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去了,你跟老爷子说声。”
周一,盛茂股票有大量资金进入,隐隐约约有回升的趋势。
引得一片叫好声。
陆敬安从这周开始,逐渐繁忙,华浓待在家里倒是难的清闲,时不时地喊褚蜜过来陪她,往往褚蜜来时,不是带着spa师就是带着美甲师抑或者其余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
临近中秋节,二人在家里捣鼓起了月饼。
“萧北倾回首都了?”
“恩,不然我能这么爽?”
人一走,褚蜜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清新了,呼吸都顺畅了。
“你爸爸呢?”
“我爸?他最近忙活着他的事业,长期不在家,也没时间管我,”褚蜜这会儿在还摇头晃脑地高兴着,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就是跨进婚姻的坟墓跟萧北倾开启了长达一辈子的折磨。
晚上,陆敬安归家,华浓的月饼刚好出炉,还不等褚蜜说什么,她端着月饼上了二楼书房,献宝似的献给陆敬安。
“哪儿来的月饼?”
“你尝尝!”华公主难得有兴致,说什么都要找到点成就感。
陆敬安向来顺着她,捻起月饼一边开电脑一边往嘴里送。
“如何?”
“不错,”电脑的开机声响起,陆敬安见华浓没离开的意思:“我有个视频会议,大概半小时。”
“你忙,不打扰,”华浓开开心心地跛着脚出去了。
夜半,陆敬安从书房出来,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肠胃在唱高歌,一连跑了几趟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