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了梁易的事情,
若是正常商业战争倒也没什么,只是对方这手段确实不算光彩,不光彩就算了,还挺膈应人,凭空冒出来就想窃取人家的劳动成果。
且还是一个妈生的,这区别对待放在言情小说里面,那就是嫡子跟庶子的待遇了。
“不管他,别让他喝盛茂一口水。”
何烛点了点头,继续道:“陆董那边情况如何?在不回来收拾这人,我们都要气死了。”
许晴闻言,停下手中的签字笔,望着何烛:“急什么?陆董的本事你没见过?”
“过来,交代你点事情。”
一连几天,梁易都到盛茂来刷脸,来了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坐在会客室里,老神在在的坐等。
苏简不明所以,想问却欲言又止。
这一路走来,梁易的每一步似乎都走的极其稳妥,没有丝毫偏差。
“最近公司股票跌得实在是惨不忍睹,在这么下去我都要倾家荡产了,是不是得跑啊?”
“不至于吧?盛茂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至于这点点坎儿都过不去吧?再说了,陆董不在,不是还有许总吗?”
“你没听说吗?许总自己都减持了,据说这几天一直有大公司的老总来找她谈话,想让她跳槽,许总也确确实实的留意了几家。”
“我不信,许总跟陆董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什么过命的交情啊?过命的交情在利益跟前不永远都是不值一提?”
“你别把人心说的这么黑暗”
交谈声越走越远,坐在会客室的梁易却低垂首,脸上神色若有所思。
“你去查查,许晴手中的股票是不是减持了。”
当晚,苏简告知梁易:“许晴手中的股票确实在两天前就已经减持了,大概还剩下一半。”
“确定?”
“千真万确,”
梁易脸上喜悦之情按捺不住,连连点头:“好好好,马上订机票回首都,你留下来盯着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直接告诉我。”
布局谋划这么久,马上就要收网了,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自打陆敬安出现在首都,他听到了太多的流言蜚语,什么他不如陆敬安,什么相比于陆敬安而言,他就是一个陪衬品。
大家拿他跟陆敬安做对比,提起江晚舟的两个儿子,竟然用了天差地别来形容。
谦谦君子是陆敬安,平庸无奇是他。
可明明,他才是梁家的嫡子,是梁家唯一的儿子,可众人看见的只有陆敬安。
一个从出生开始就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跟他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