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恨之心会让他们失去理智。
“你不该先去医院看看手?”
“两个亿,我要华浓的命。”卫施咬牙切齿开口。
“我从不杀人,只做买卖,你要是没考虑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好,”疼痛袭击大脑,卫施现在满脑子都是希望华浓死。
巫琳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张a4纸写下一串账号递给她。
华浓刚回到浦云山,就收到了巫琳的短信,仅有两个字:「成了」
“太太吃过晚餐了吗?”
“吃过了,”华浓脱了身上的冲锋衣递给昆兰:“你家先生呢?”
“先生还没回来。”
华浓点了点头,走到西厨厅的岛台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倒进壶里,放在台面的微波炉上,切了些材料倒进去。
不多时,红酒的香味和肉桂丁香的味道席卷而来,华浓穿着件紧身的蕾丝花边针织衫站在西厨台边,双手撑在台面上,长发散落在旁,头顶上的暖灯照在她身上,平添几分温和。
陆敬安进来时,就看见华浓在盯着红酒在发呆,玻璃壶里的红酒正在翻腾着,马上要溢出来。
一只大手伸过来关了台面上的火,华浓才猛然回神:“回了?”
“还在想卫施的事情?”
“想公司里的事儿,去哪儿了?一身烟酒味儿。”
陆敬安见华浓嫌弃,脱了身上的西装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自己一身烟酒味儿就算了,回来还看见老婆想当酒蒙子。”
华浓翻了个白眼:“少瞎说。”
“来点?”华浓走到一旁吧台拿出酒杯,回神望着陆敬安。
后者拉开椅子坐下去,温温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热红酒倒进杯子里,香味四溢,陆敬安闻到味道觉得有些熟悉。
转头看了眼自己的酒柜:“哪儿拿的?”
“第三层。”
陆敬安:
“怎么了?”
“没怎么,也就百来万而已。”
华浓:“这么贵的酒你不放楼下酒柜里珍藏放西厨厅里?”
“倒也没人会在西厨厅煮酒喝,”陆敬安笑意悠然。
华浓懒得跟人争辩,端着酒杯走到客厅大落地窗前,双手抱胸望着屋外雾蒙蒙的院子,尾冬过后便是初春,届时的浦云山又是另一番味道。
男人站在身后,搁下手中的杯子,将人圈进怀里,低垂首,脸面蹭在她洁白的脖颈上,像只在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时而轻蹭,时而轻啄。
旖旎得不像话。
二人平和的状态让整个客厅都被温情笼罩。
“太”昆兰的声响在门口戛然而止。
剩下那个字,瞬间止住,不敢冒出来半分。
陆敬安扶着华浓的臂弯站直身子,回眸望向人时,眼神里的冷锐掩藏不住。
吓得昆兰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
“夏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