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临山寺大门将开,晨光照耀在寺庙的牌匾上。
大雄宝殿四个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庙门刚开,主殿上早课的和尚们就看见屋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子,
松形鹤骨,器宇不凡。
呼吸之间,薄雾在身旁形成。
这几日的京港,天寒地冻,打破了往年的最低温,连高楼大厦的市区都寒风凛冽,更勿说临山寺这样的山林里了。
男人黑色羽绒服帽檐上的貉子毛在寒风中四处摇摆。
无定处。
“陆先生,主持有请。”
主殿禅房里,主持站在案几旁,手中拿着墨块磨墨。
见人来,将自己跟前的毛笔转了个方向,递给陆敬安:“陆先生。”
男人接过,在红色纸面上写上两行字。
递交给主持。
大厅里诵经的和尚只知晓今日山门将开,迎来了京港首富陆敬安,男人进来时,面露愁容,从禅房出来时,手里捧了一盏长明灯,供奉到观音菩萨身旁。
多年之后,华浓跟陆敬安关系临至冰点,左右摇摆之际,褚蜜告诉她,问自己,不如问天问地。
二人相约临山寺,求主持卜卦,后者将她带到了这盏长明灯旁。
刹那间,华浓才明白,答案早就有了,只是她看不见而已。
七点半,陆敬安从临山寺回浦云山,华浓还在睡梦中,男人刚进一楼盥洗室准备洗个热水手。
昆兰进来了。
“先生,山口警卫说,卫施来了,想见太太。”
卫施?
好好好,他不去找人家,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让她进来。”
卫施进来时,院子里的人正在忙碌着,冬季山顶路面结冰,众人正在解决此事。
浦云山室内,暖气大开,与屋外的天寒地冻截然不同。
“卫小姐稍等,先生一会儿就下来。”
“陆董?”卫施诧异。
“是,”昆兰点头。
听到陆敬安的名字,卫施心里一咯噔,她是来见华浓的。
我还未曾做好跟陆敬安见面的准备。
二楼主卧,陆敬安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华浓,替她掩了掩被子。
迷迷糊糊中,华浓惊醒:“几点了?”
“七点半,还早,继续睡。”
“恩!芝士呢?”
“我给你抱上来,”男人下楼,将猫窝里睡得好好的猫拎起来,放到了华浓被窝里,解决好一切,这才下楼。
茶室里,卫施坐立难安。
见陆敬安来,跟小学生见到教导主任似的,蹭的一下站起来:“陆先生。”
陆敬安嗯了声,望着人问:“进来的时候,看到陈示了?”
“看到了。”
华浓不想开了陈示,所以陆敬安将人丢到山门口去看门去了。
卫施乍见人时,吓了一跳,但是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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