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华浓撒娇,他反而还挺享受。
“去哪儿?”
“去床上啊,我都洗干净了,肯定是要去床上等老公的。”
女人娇嗔的话直接冲进陆敬安的心窝子里。
让人心痒痒。
抱着华浓在距离床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低睨着她,望着女人白净毫无杂质的面庞,语调平铺直叙带着些许克制:“我刚刚没有伺候好你?”
“伺候好了啊。”
“那你撩我是什么意思?”
“习惯啊,我喜欢撩你,行不行?”
“不乐意啊?你可别等我哪天去撩别人的时候后悔。”
“嗷————陆敬安”
听见华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陆敬安心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了,直接将人扔到床上,摔是摔不痛的,顶多就是摔完之后她心里有些不爽。
薄廉在那边权衡利弊许久之后准备给华浓回个电话。
只是手机刚拿起来,电话还没回过去,南轻轻就杀过来了。
站在车边拍着他的车窗,凶神恶煞地恨不得能杀了他。
薄廉尽管不耐烦,但南轻轻还是要应付一下的。
毕竟,他需要南轻轻帮助他去维系这表面的关系。要是没有南轻轻,薄家也会给他找下一个宋轻轻,北轻轻
“有事儿?”
“你果然在这儿,”南轻轻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脸上没有半点好面色。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猖狂?才能不把我们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
“南小姐,你要是每次来找我都是这样,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一个成年人,好好地不行吗?为什么每次都跟只疯狗一样咆哮?你但凡跟南绾学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是这样啊。”
南绾这日,带着南轻轻跟南家以前认识的几个长辈一起吃饭,从不远处的私房菜馆里出来,恰好看见了薄廉的这辆破大众停在路边。
南轻轻一眼就认出来了,说什么都要来凑一下。
南绾知道他们俩一碰上绝对没什么好事儿,丢人现眼是小事儿,闹出人命的事儿都是大的,刚把长辈送走,走过来想提醒一下南轻轻,就听见薄廉的那句话。
「你但凡跟南绾学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是这样啊」
难怪每次南轻轻见完薄廉之后回去都会找她的茬儿,感情问题出现在男人的这张破嘴上,她算是知道了。
南绾被气笑了,走过去敲了敲车顶,一手撑着车顶,一手落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跟我学什么?”
“我说怎么每次南轻轻见完你回去都要跟我吵架,原来是你在祸水东引啊。”
薄廉没想到南绾也在,听到这话,心里一紧:“绾姐,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
南绾扯了扯唇角:“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啊!”潜意识里,薄廉想开车走人,伸手去拧车钥匙。
南轻轻没脑子他好收拾,但是南绾就不一样了,这女人,跟华浓不愧是一个爹出来的,性子阴狠。
南绾一眼就看出来薄廉想跑了。
也不阻拦。
薄廉刚启动车子准备点油门,刚想起步,一辆黑色的宾利横亘在自己跟前。
这不是南绾的座驾?
“想跑啊?跑吧!我看着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