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徐维就被老爷子带来的人一把推开。
踉跄几下被陆敬安伸手一把扶住。
月色之下,南绾隐隐约约看见他无名指上的银戒在熠熠发光,仅是一晃眼的工夫,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敬安阴孑的目光扫了眼老爷子带来的人,扶着徐维起身,丢给他四个字:“不用客气。”
徐维对着耳麦说了句什么,一旁听着的几辆黑色奔驰中陆陆续续下来数名黑衣人,摁着江老的人进了墙角,一顿围殴。
“给江老带句话,这京港的天可不是他撑起来的,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规矩。”
徐维扫了眼恒清:“恒先生,你年纪大了,我们今天能放你一马,不代表明天也能。”
言罢,一群人离开,上车走人,两辆黑色奔驰夹着中间的一辆宾利扬长而去。
擦得锃亮的车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老先生,”恒清回到车里,看见老爷子面色青黑,低头喊了声。
他当真没想到,在这群京港商界人士的跟前,他连装都不装了,直接动手,毫不留情。
干脆利落地没有任何思考。
而一旁围观着的一群人似乎都默认了他们被挨打的局面,莫说是说话了,连举手之劳报个警的人都没有。
“他刚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恒清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说,”老爷子不耐烦开口。
“他说京港的天不是您撑起来的,让我们寄人篱下就要懂的寄人篱下的规矩。”
哐——————老爷子一巴掌拍在车门上:“逆子。”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华浓回家时,就看见陆敬安坐在沙发上,脸色青黑,屋子里,昆兰带着几名佣人低垂首毕恭毕敬地站着。
不敢吱声。
像是在罚站。
华浓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陆敬安的额头:“生病啦?”
“没有啊,你怎么了?”
叮咚————-华浓微信响了。
以为是剧组信息,拿起看了眼,时隔三个小时之后的第二条信息进来了。
「南绾把你的吻戏照片给陆老板看了,你小心点」
就这个?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他跟死了亲老婆似的一脸阴沉?这是干嘛呢?
“我这部戏没有吻戏,你别给人给你看什么你就信什么,有什么问题来问我就是了。”
华浓说着,从包里掏出剧本递给他。
“自己看,我先去洗澡,一身汗,难受死我了。”
华浓刚进卫生间,脱了上衣,正准备解开内衣,卫生间门被人推开了。
华浓:“陆老板,我要洗澡。”
“你洗你的。”
“你不出去?”
“我不能看?”
华浓忍了忍,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我解释过了,你还不满意?”
“不满意。”
“为什么不满意?哪里不满意?&34;
&34;你的解释太过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