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就不一样了。
跟商场的人在一起他可以不喝酒,但跟市委领导在一起,怎么着都该意思一下。
一晚上,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华浓一路上都在想着说辞,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但一想到,事情发生时,陆敬安全程看着,也没解释的必要。
于是就这么纠结着,一路回到家。
进了浦云山别墅,昆兰跟他打招呼,这人都无回应。
换了鞋,夹着烟,上了二楼。
昆兰看出这二人之间气氛不对,赶紧挥散了佣人下去休息。
华浓被陆敬安的气场压得有些堵得慌,心想,一开始要是知道陆敬安是这狗德行,她穷死也不跳这个坑。
原以为陆敬安就是因为当初被自己甩了,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结果没想到,这人
华浓一边忧愁着,一边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低眉顺眼地跟着陆敬安上二楼,跨步进卧室。
刚一推开门进去,见卧室里漆黑一片。
“人呢?”
“不是进来了?”
“怎么跟鬼一样?”
华浓嘀咕着,刚想转身。
刚一转身,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陆敬安摁着她的腰将她圈在了门板上,铺天盖地且带着侵略性地吻落下来,带着凶狠霸道,男人口腔里的烟酒味熏得华浓喘不过气。
欲望沸腾,却被陆敬安强压下来,夹着烟的手落在她后腰,另一只手摩擦着华浓精致小巧的脸蛋儿:“看上萧北凛了?”
陆敬安身上浓稠的烟酒味儿混合着烈酒放浪形骸地裹挟着她,将她溺亡进男人的眼神里。
“没有。”
“那你护着人家?”陆敬安的掌心落在华浓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早就想摸了,从今晚看见她穿着这条掐腰露胸的裙子出现在眼前起,他的手就没松过。
眼下酒精混合着怒火,灼烧了陆敬安残存的理智。
他早就知道华浓移情别恋的本事有多强,也知道她喜欢那一挂的男人,看着她护着萧北凛时,
他就做好了今晚不会放过她的准备。
男人摁掉烟,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摁在了门板上。
华浓吓住了:“陆敬安”
男人嗓音蛊惑:“嘘、别喊”
凌晨两点,徐姜正在医院值班室值班,接到陆敬安电话时愣了一下。
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
“司机在楼下,直接过来。”
两点五十分,徐姜横跨半个城为了赶时间还走了一段外环高速,到浦云山别墅时,被门口的警卫拦着登记了信息。
刚进别墅时,就觉得气氛不对。
昆兰从二楼卧室出来,手中端着杯子。
徐姜一把拉住人:“怎么了?”
“太太脚伤了。”
“脚怎么伤了?”
“浴室玻璃碎了,太太踩了上去”
昆兰也不知道浴室玻璃是怎么碎的,不好多说。
徐姜上楼,见主卧起居室的门大开着,陆敬安西装裤在身,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的混着女人的口红、粉底液、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再看看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