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更深了几分。
“以后你就待在这个屋子里养胎,孩子生下来第一件事情就做亲子鉴定,是我霍家的孩子我自然不会亏待,不是我霍家的哼、你这段时间吃进去的都得给我吐出来。”
池娴低垂首站在玄关处,眉眼低沉,泛着几分杀气。
奈何低着头,霍朗根本就没看见。
“我知道了,爸、”
霍朗听她喊爸更憋屈了。
亲生的儿子他都不想要了,更何况是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霍方杰果然回来了,”褚蜜听说华浓说霍方杰可能回来了还不信。
让人去霍家蹲了半天验证了才信。
“他这个点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女人要生了?不是吧?这事儿才过去两个月啊。”
“不知道,”华浓懒懒地回应,抽出纸巾擤鼻涕。
褚蜜听着这声响:“你现在在哪儿?还在陆敬安那儿?”
“恩。”
“你咋的?被虐出爱情来了?陆敬安这么虐你你还不抓紧时间跑路?”
“我大哥已经很愧疚了”
褚蜜那话刚一结束,身边有声响开始嚷嚷着。
华浓听出来这是徐姜的声音,愣了愣:“你跟徐姜一起?”
“是啊,昨晚一起喝酒,喝多了。”
华浓将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手歪了,丢到了地上,也懒得去捡了:“你闺蜜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情去喝酒?”
“你搞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闺蜜我在独守空房呢?”
事实上,昨晚徐姜怕褚蜜去打扰华浓跟陆敬安的二人世界,死活要拉着她去撸烧烤,烧烤都上了,没有酒不是说不有趣?
两个女人,两瓶白酒,再加上认识同一个男人,今晚这局基本就成了。
俩人在酒桌上骂陆敬安骂了一晚上。
骂着骂着,天就亮了
褚蜜回过神来,看见徐姜歪歪斜斜地睡在自己的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着道了。
这姑娘昨晚就是故意不让她去找华浓的。
褚蜜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华浓吸了吸鼻子。
“先把药喝了,”
“谢谢。”
华浓接过徐蕴递过来的杯子喝药,徐蕴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纸巾,也不嫌弃,弯腰一张张地捡起丢进垃圾桶。
陆敬安下庭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脸色一冷:“华浓”
华浓:
什么意思?
吼她?
这就是徐姜说得已经很愧疚了?
对于徐蕴,陆敬安一直都是尊重的,毕竟人心换人心,徐蕴对他也好对陆褚也好都是无可挑剔的。
陆敬安已经将人当成半个妈对待了,但又没有亲妈的那份随意,这会儿见徐蕴跟佣人似的在给华浓捡擤鼻涕的纸,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