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死了,还有心情去撩人家?”
褚蜜凑到她跟前:“那你跟我说说,他刚刚抖什么?”
“他帕金森?”
“帕金森要抖也是把你抖掉。”
“快说。”
华浓硬着头皮开腔:“你问我,我问谁?”
她虽然每天在嘴上谈论着男人,但实际上拥有过的男人也就陆敬安一个人而已,霍方杰那个傻逼占着她未婚夫的位置大半年,连个手都没摸上,她的第一次还是陆敬安给的。
今天摸到沈周渡,纯属意外。
摸摸外面的小野狗可以,但沈周渡这个人不能沾染,她会有罪恶感。
总觉得这人是京港这乱七八糟的豪门中不多得的清流。
“装吧你!你没看见陆敬安刚刚要杀人的目光。”
华浓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头洗澡,热水淋在身上,浑身的毛孔舒服得都在唱歌了。
停车场。
陆敬安看着沈周渡将华浓抱到车上,且还贴心地替她关上车门,拍了拍车身,示意夏木开车。
沈周渡转身时,陆敬安看见他衣服上的血迹时,才意识到什么。
男人的白衬衫因为抱着华浓被染湿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腰腹间的红色印记。
沈周渡毫不避讳,望着陆敬安浅扯了扯唇:“陆律师跟华小姐有仇?”
“把一个来例假的女性扔下游泳池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令人不齿的,陆律师如果不喜欢华小姐,说开就好,没必要伤害人家。”
“沈小爷是站在什么立场教训我?”
“谈不上教训,我只是不想我沈家的场子出现任何意外,”说完,沈周渡客气地对着陆敬安点了点头:“失陪。”
翌日清晨,华浓一早起床上了保姆车,夏木沿路接上卫施去剧组。
后座上,华浓抱着毯子补觉,夏木一边开车一边叮嘱卫施:“施姐,一会儿姐醒了你记得让她把旁边的布洛芬吃了。”
“她怎么了?”卫施惊讶。
“大姨妈。”
“不是从来不痛经的?”
华浓典型就是网上说的那种活该她有钱她暴富的人,精力无限。
不管晚上拍夜戏拍到几点,第二天仍旧能生龙活虎。
什么时候有痛经的毛病了?
“陆律师昨晚把姐扔进泳池了。”
卫施:他疯了?
华浓被颠醒了,最近去影视城的高速在修路,路上全是减速带。
华浓揉着睡蒙了的脸坐起来,还没来的清醒,卫施递了盒牛奶过来:“喝点牛奶,一会儿吃止痛药。”
不舒服的华浓格外乖巧,没了骂人的心思。
窝在沙发上跟只被砍了翅膀的鸟儿似的。
“难受?”
“恩,”华浓恹恹开腔。
“陆敬安为什么把你扔进泳池?”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