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
“那你得蹬的多快啊！”
林观南白了她一眼，说道：“坐下聊吧，你别晃悠了，头都给你转晕了。”
“我倒是想坐，我从进来你也没招呼我坐啊，就问我卖不卖？卖不卖的？连杯茶都没有。”
林观南慌忙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疏忽了。”
说着话，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按了一个快捷键，直接接通了章惜惜的工位。
“林总？”
林观南一听，不是章惜惜的声音啊，问道：“你是谁？章秘书呢？”
“我是前台小赵，章惜惜带着柳颜姐，骑车去社保局办理新入职员工的社保去了。回来的时候，走半道上碰上交警检查。
她后座带人还没戴头盔，被逮个正着。两人正在十字路口举着小旗子罚站呢！你没看她发的朋友圈？咯咯咯……”
林观南一手扶额，说道：“该！我有客人，倒茶。”
“好的，林总。”
林观南点开微信，看到章惜惜发了一条朋友圈：现在有两个我，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我裂开啦！！！
然后配了一张穿着红马甲，咬着棒棒糖的自拍照。
林观南反手给她点了个赞。
前台赵璐璐端上来茶水，钱玉液笑道：“林总，你公司全是美女啊？你艳福不浅啊！”
“哎……别提了。我要说没一个是我招来的，你信吗？”
“信啊，你让hr招的呗，眼光不错，个顶个的漂亮。”
“我也解释不清了。说正事。你那个后台系统能不能卖给我？”
钱玉液正色道：“不是不行，其实我们替你维护没有收你公司一分钱，是免费的售后服务而已。你怕我们泄密？不可能的，我们厂在全国客户多了去了，不会干这种砸饭碗的事情的。”
“我只是觉得不保险。”
“林总，你怕什么？你虽然生意做的不小，可是我们厂一年也是十多亿的产值，难道你还信不过吗？再说了，我就是给你全部的后台，你以后有问题了怎么办？谁替你维护？这是要技术团队的，不是你随便请个技术员就能干的了的活。”
“我先替我问一问你们厂，到底能不能把我设备的全部后台给我，我要绝对的控制权。如果能，我们再谈下一步合作。不然我真的不能放心。你先问问嘛。”
“那好吧，还没有人这么要求过。人家公司都是巴不得我们给他们维护服务器，多省事，你倒好。非要自己维护。”
林观南半开玩笑道：“你赶紧打电话请示厂里吧，不同意不放你走。”
钱玉液给他磨的没有办法，只得当着他的面。给她的领导，销售总监打了个电话，说了林观南的诉求。又直接了当的为向东贸易说了一些好话，暗示领导，人家公司有潜力，可以长期合作。
他们销售总监说是这事没有前例，要请示一下总经理。让他们稍等。
约莫一个小时过后，索菲厂家销售总监回复，厂里同意全部交接，不需要额外花钱买，但必须要达到厂里一级代理商的资格。而且一旦交接以后，设备软件上再出现任何问题，他们厂不再负责。硬件他们厂还是可以正常派人维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