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见,办法有的是,可她不知道为啥,拖到现在也没动静。
兴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程娟看不下去了,临下班时找了两个大袋子,装得满满当当,往她手里一塞。
“我还没能下班呢,唐姐,你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拿回去吧,辛苦你啦!”
朱家院子里现在住了三个人,一个朱永山,一个程娟,还有一个离家出走,到现在还住在客房的秦律。
程娟给了东西,没给钥匙,理由是早上出门时忘带了。
秦律也很配合,直接摇头说他也没带。
“所以唐姐等一等永山叔吧,永山叔今天不加班。”
唐河黑了脸。
这么明显的意图,他都看出来了,唐莉能看不出来?
“你不是要远离他了吗?之前他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
他就是这样,眼光毒辣,嘴巴也毒,总是一针见血,让人连辩解的借口都找不到。
唐莉涨红了脸,有些难堪。
感情这事,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何况一开始,朱永山对她很好,但并没有什么杂念。
是她没忍住先主动的,舔着脸皮往人家身边凑,没得到好结果,又怨得了谁?
上回被朱兴达砸破脑袋,她也觉得自己被敲醒了,决定把感情收回来,不再有多余的妄想。
偏偏这个时候,朱永山像是突然开窍了,对她越发的好。
她来不及吃早饭的时候,工位上就会有包子豆浆冒出来。
她在办公室是干后勤的,很多杂事要做,往往要来得比别人早,走得比别人晚,因为大家都在的时候不方便做卫生,会打扰大家工作。
她跟小桃是分工的,保洁工作是她负责,别看只是体力活,真正干起来费时又费力,还有一些文件整理归档的活,很琐碎,却能把人给忙晕头。
唐莉没跟谁诉过苦,但有一个人,始终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