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摇头。
只有石桥桥,抿着唇,说:“我不想让她帮我做设计,让她回去休息了。”
朱茯苓并不意外。
把那个信封交给石桥桥的时候,她就猜到石桥桥会这么做。
明知道汪新月背后捅她刀子,她再没点防人之心,那得多缺心眼?
可问题是,拒绝掉汪新月的是石桥桥,怎么汪新月把账记在她头上了?
刚才那眼神,好像跟她有仇一样。
朱茯苓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时装周之前,大家都打起精神,好好做准备,也不要忘了提高警惕,碰到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一定要多留心,办公室要保持有人在,不要让陌生人随便进办公室,下了班之后,门窗也要锁好。”
该做的安排,都安排下去了。
可心里那股不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
眼皮也在跳,以至于改一天的设计稿都安不下心。
“朱姐,你怎么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吧,你可是顶梁柱,要是倒了,我们咋办?”
朱茯苓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但状态确实提不上来,设计出来的东西,自己都没眼看。
“你还是先到旁边休息一下吧。”
旁边有定制的沙发。
铺了沙发垫,柔软舒适,还有软乎乎的抱枕。
朱茯苓一坐进去,整个人都好像陷进软绵绵的沙发里,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一些。
但还是头疼。
难道是前世输给alex公司一次,今生又碰上,露怯了?
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如果不是这样,那这股没来由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