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啊,一天一套漂亮衣裳,上课专门坐程越旁边,图书馆也跟去,程越借啥书她借啥书,程越坐哪儿她坐哪儿,跟了一个多星期,愣是没找到机会搭话。”
“后来呢?”
“后来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故意把书倒过来看,想引起程越的注意,结果她倒着看书两天了,程越愣是没发现,因为根本就没看过来。”
属实惨。
这还不是最惨的。
“后来她觉得这样不行,得更主动一点,于是穿了最漂亮的衣裳,还喷了进口的什么香水,特别好闻,可不知道为啥,一在程越旁边坐下,程越就起身走,好像她身上有啥怪味似的,一次两次之后,她连人都逮不着了,气得她哭了一天一夜。”
“惨是真的惨,可为啥这么好笑哈哈哈!”
徐烨也觉得好笑。
再看眼前的程越,又多了几分佩服。
专心学业,心无旁骛,这八个字看起来简单,真正做到却很难。
他自认为做不到,且从小到大,只见过一个人真正做到了。
那就是程越。
难怪他一次又一次,总能拿出让人自愧不如的东西。
“那些教授之前可没少说风凉话,特别是白教授,说你请假是故意逃课,荒废学业,还说给其他学生带来很恶劣的影响,建议给你记过处分。”
“结果你一回来,《振兴》期刊的主编直接找过来,亲自跟你谈论文,校长还说要给你加学分,白教授估计快气死了。”
“其他教授也憋半天蹦不出一个响,哪像之前,一人一句讨伐你,说得冠冕堂皇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杀人放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