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没有阳光,反而有些阴冷;我抬头瞅了一下,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强势的盖住了整个天空,像是宣告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我的暴风雨即将来临,但我索性不去想这些事,既来之则安之,不管什么到来,我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还是那句话:该来的还是会来,
站在硕哥租房子的门口注视着富康路,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大清早就有很多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这就是城市,这里没有田间小鸟的嬉戏,没有狗叫,没有虫鸣,那是我的老家,那是陪伴我很多年的地方才有的东西,
我拿出一根烟索性的靠着墙壁抽了起来,目光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有的脸上带着欢笑,有的在沉思,有的在两两嬉戏畅谈,其实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个世界,在他们心里自己就是唯一的,自己就是整个人生的主角,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其实我和所有人一样,也只不过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吸完最后那点烟,将烟头扔到了地上;伸出手拉了一下身上的披风迈着有力的步子朝金帝明珠走去,刚到金帝明珠门口,陈雪急促不安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响了起来,闻言我侧身看去,她刚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见到我之后她满脸诧异的愣在了原地,
我知道一定是因为我身上这身装扮,因为我从来没在她面前那么穿过,她发愣似的盯着我的身子缓缓走过来,来到我身旁的时候,她轻轻的问:“默然不是跟我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照顾你吗,你伤到哪儿了,”
说话的时候她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的衣服,看到陈雪突然那么留意我身子还真是难得,不管是出于哪方面,她都很少那么傻的盯着我看,想着我轻轻的张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答非所问的说:“我这身衣服是不是特别霸气,”
她切了一声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了目光瞅着我的脸问:“你伤到哪儿了,”
“没事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要受伤还能那么潇洒自如吗,走吧,”说完我张开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顿了一下,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轻轻的说:“你穿这件风衣还挺好看的,真没想到会看到你穿这身衣服,”
我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道:“是不是感觉自己瞬间找对了人啊,”
她伸出手拍了我一把说:“少给我嘴贫,你就从来没有正经过,”
我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她不再说话,我两走到里面就看到了航子在客厅的一张沙发上坐着,翘着腿,手里还叼着一支烟,看上去颇有大哥风范了这小子,
见我进来之后他愣了一下,而后诧异的问:“闫哥,咋的,你就恢复了,”
我张开双手霸气的回应道:“我从来没有受伤不是吗,”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给航子使眼色,受伤这事我还不希望让陈雪知道,要是知道了她又不依不挠的看,到时候还不把她吓哭了,缝了十多针,
哪知航子像个傻子一样低下头去愧疚的说:“闫哥,真对不起,昨晚我一晚上都睡不好,要不是我,”这航子真是傻了,连个眼神都看不懂,气得我顿时没啥语言了,
陈雪伸出手拉着我的胳膊说:“让我看看,”
这句话我已经不能拒绝了,陈雪是个聪明人,要是不让她看看,还真不行,无奈我轻轻的点头说:“那你跟我来吧,”
说着我带她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面,来到里面之后我对陈雪说:“其实这点伤没啥,”
我刚说这话,她就伸出手拔掉了我身上的衣服,这一脱就给她看了那道伤疤的痕迹,还有有绷带,但是血迹始终倒映在了白色的绷带上,这一看陈雪还是哭了,又开始了一阵烦恼和抱怨,跟我说了一堆话,
没一会儿我手机响了起来,是硕哥给我打的电话,我接了过来,电话那边有些乱哄哄的,硕哥没在金帝明珠,一定在白云酒吧,难道今天就出事了,想着我心里一凉,硕哥那边保持着冷静的口吻说:“你在哪儿,有人来找你,来意不明,非要见到你不可,在白云酒吧,”
“好,我马上下来,”说完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抽搐了一下,这一定没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乱哄哄的,妈的,来得那么快,我说怎么天空黑压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