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是定量的时候，唯一发生的那个变量就是事情改变的原因。
司玖还是不说话。
但他无意识的往温白芷身上蹭的小动作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温白芷此刻确认了。
加上之前二人矛盾的事，温白芷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事问个清楚。
她微微往上挪了点身子，好让司玖更好的贴着自己的肩窝。
她摸着司玖的后背：“子衿，有些事我本来打算你不说我就不问的，因为我知道两个再亲密的人之间都应该留有自己的单独空间。
但今天不行了，加上上一次我去宫外接你的时候，你就那般失魂落魄，今天又是这样伤害自己，我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当然，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怪你，更不会逼你，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的将心底压着的石头挪开一些，能让你喘口气就好了。”
温白芷的话犹如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司玖急切的攀上她的后背，想从她的身上汲取到更多暖意。
齐晏桉三年来对他的处处打压，事事为难，他都可以不在意。
但唯独涉及到温白芷就不行。
可他该怎么和温白芷说呢。
一旦说出口，她就会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她是闻白的事。
或许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也应该让温白芷知道这件事了。
闻白与温白芷都是他爱的人。
他司玖此生唯一爱的人。
“白芷，我”
司玖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将背后的真相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可还没等温白芷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司玖就面色惨白的将五官皱成一团。
甚至原先抱着温白芷的手都改为去压住自己的小腹。
“白芷，我，我知道你”
司玖的这波疼痛来的太突然，他试图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
温白芷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容恒说的排出小石子的时间到了。
虽然还不到晚上，但大概是刚刚司玖情绪波动太大，又从高处摔到榻上。
这才加快了进程。
司玖疼的受不住，下意识的就要去咬自己的手。
温白芷制止住了他。
“子衿，别伤害自己，疼就说出来，我在这儿呢。”
司玖从未有过这般疼的时候，似乎有人在拿刀子在他的小腹来回的磋磨。
甚至原先可以忍受的疼痛在温白芷的安抚下都变的放大的数倍。
司玖扯过温白芷的手，压在自己的小腹上。
“疼，白芷，疼。”
温白芷知道，他此刻需要第一时间通过液体将石子排出去。
她之前在马车上的时候就试过帮司玖。
现在她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