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荷放下玻璃酒杯欲言又止,“刘老师,那个我——”
刘一根似乎能感应到陈怡荷将要跟他说的事情,他举起酒杯对陈怡荷说道:“怡荷,什么也不用手,咱们开心喝酒。”
陈怡荷见刘一根如此说,心思满腹的她端起酒杯与刘一根的酒杯轻轻一碰,两只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落进俩人的耳朵,似乎很是沉重,像是忧伤在触及着他们的心灵。
“来,刘老师我们喝酒!”陈怡荷此刻想把自己给灌醉,然后一觉睡到天亮,接着会有家族的人来接她回去。
“干!”
“干!”
俩人你来我往的碰着酒杯,喝着能一醉解千愁的酒,俩人不断的喝着酒,除了彼此间说着“干”字,其它的话什么也不说,他们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让她们忧伤满腹。
伤感下的男女,总是想释放出些那种压抑带来的苦楚,他们想用酒水洗刷去心灵的痛楚,他们可以不停的喝酒,把所有想说而又说不出的话从喉咙里冲回到心底。
心情不好时喝酒最容易醉,刘一根没想到今天的他在与英语教师陈怡荷喝完一箱的啤酒后,他开始有些醉眼朦胧了,而英语教师陈怡荷早已开始说着模糊不清的醉话,陈怡荷趴在桌上,桌上的菜肴只被她们吃了些许。
“怡荷,怡荷——”刘一根醉醺醺的呼喊着陈怡荷的名字,趴在桌上的陈怡荷似是有感觉的伸出玉手,很快摇晃在半空的手拽住了刘一根的手,俩人的手紧紧握在一块,俩人谁都不想放开对方的手。
刘一根摇摇摆摆的站起了身子,他的手依然拽着陈怡荷的玉手,大概是被陈怡荷的玉手拉住的缘故,刘一根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滑倒在地上,而就在刘一根摔倒在地的同时,他把陈怡荷也拉了过来。
陈怡荷的整个身子压在了刘一根的身子上,刘一根紧紧的将陈怡荷抱住,抱住后,一双手开始胡乱的乱摸了起来,他在醉醺醺的时刻,能感觉出陈怡荷的淡淡体香,他闻着陈怡荷美妙的体香,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渐渐火热了起来。他的手隔着旗袍竟大胆的抚摸起陈怡荷的酥胸。
柔弱无力的陈怡荷在刘一根手抚摸在她峰峦上时,她有所反应的挣扎着从刘一根身上翻了下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刘老师,你流氓——”
刘一根根本就没有听清陈怡荷的话语,他又向挣扎开的陈怡荷那里爬去。当刘一根把身体压在陈怡荷的身上时,陈怡荷娇气的喊道:“我要上床睡觉!”
再次被陈怡荷推翻开的刘一根醉醺醺的回答道:“陈老师,我陪你上床睡觉!”
刘一根扶了好几次陈怡荷,想把陈怡荷扶到床上去,可是几次都摔倒了,刘一根借着酒劲不气馁的再次去扶陈怡荷,终于他将陈怡荷扶着站了起来,俩人摇摇晃晃的相互搀扶着往陈怡荷浓郁香味的床上挪去。
待俩人刚一靠近床,俩人很默契的都爬上了床。刘一根的身子此刻很火热了,他情不自禁的靠近陈怡荷,只有把陈怡荷搂在怀抱之中,他才感觉到有股清冷袭来,他抱着陈怡荷,闻着她身上的体香,他感觉很舒服,很畅意,很爽快。
陈怡荷娇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脱衣服!”大概是刘一根搂着陈怡荷不方便脱衣服的缘故。
刘一根在陈怡荷的推搡下,嘟着嘴像个孩子一般不满的放开陈怡荷,陈怡荷踢掉脚上的拖鞋,摇摇摆摆的靠着墙壁站起了身子,她把旗袍侧缝的拉链一拉,弯着腰将旗袍的裙摆慢慢往上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