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根现在的处境是尴尬至极,本来他下身反应很强烈也就罢了,没想谢媛媛无意中注意到下面的帐篷,反应更加猛烈,她一声尖叫如爆破的炸药般,刘一根在谢媛媛捂住眼睛的时候已经冲进了厕所。
这种突发事件要是在他做混混的那段期间,想他刘一根绝对会厚着脸皮说几句荤话调笑,可现在自从做了语文教师之后,整天斯文惯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
今天在自己学生面前,他一改以前的流氓作风,他怯场了,他心里鹿撞个不停,他逃离现场,躲进了厕所里。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刘一根真的变了,究竟自己变成什么摸样,他也说不大清楚。
过了好一阵子,刘一根才算冷静下来,当他环视整个厕所的时候,他顿时呆住了,厕所的地方不大,厕所里开着一扇窗户,刘一根在站直身子,就可以看到窗户外的景象,窗户下面是一块种着蔬菜的地,蔬菜地过去就是一倾接着一倾的水稻田。这窗外没有让刘一根大惊小怪,可是窗户里的两个马桶却让刘一根有些不可思议,这都什么时代了,像这种马桶几乎都淘汰掉了,农村里大多人家早已用上了冲水马桶,在差些的人家则是用陶瓷坑。
很难想象,这一家母女三人一直都在用这种粗糙简陋的木桶,可想而知没有男人的家庭生活是多么的困苦与艰难。现在想想劝谢媛媛母亲让谢媛媛读书这件事自己做得对还是错了,对于谢媛媛的母亲,刘一根的印象里她还是蛮和善的,至于与他发生荒唐的事情,这是生理上的需要,况且是一个寡妇,他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跟她的素质无关。
刘一根忽然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在生活里担任了两种角色,一种是流氓,无拘无束,荒唐至极,另外一种就是一名教师,正人君子自居,让许许多多的人崇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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