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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南宫钥双眸一凝,心下生恼,但也知道他也不过是说说而以,使劲将泽弘从地上扶来坐起:“师兄,你快点把他背起来,不是你说的吗,他不过就是个闲散的富家子弟,你救他出去他老爹说不定还会给咱们一大笔报酬呢。”
孟赢深以为然,觉得此事确实可行,乐滋滋地将泽弘背了起来,带着南宫钥急急忙忙的往村外走去。
回去的路比进去时的路走得快上了许了,不出半个时辰但到了村子口,看到了那个让人能松上一口气的石碑。
南宫钥总觉得背后的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像一双无形的手想要把她给揪回去,她不敢回头,跟着泽弘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方的樱林而去。
到樱林时天色已近暮色,只余一道金光镶在天边。泽弘喘着粗气将泽弘丢在林子边上,指着头上大颗的汗珠道:“若是不让他出够血本,我就不姓孟。”
其实他本来就不姓孟,至于倒底姓什么谁也不知道,老宗师捡他回来时也是个只有那么一丁点小的娃娃。但是这么俊俏的师兄,估计跟了谁的姓那人都是满意的。
南宫钥叹了口气,摸了摸泽弘身下那些柔软的泥土,松了一口气,眼睛眄了一眼他敞开的领口,那些小红疹已经长出了白点,眼看就要破皮。
“他这个样子恐怕……”孟赢取下泽弘的护腕,撩起他的袖子,只见到被衣服覆盖住的地方全是红疹,有几处已经开始溃烂流脓,他眼神一暗:“恐怕是不好……”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即刻打住,不过晚了一步,被刚刚醒来的泽弘听了个清清楚楚。
南宫钥回头瞪了孟赢一眼,伸手将他的衣袖拉下来,声音难得的温柔,但里面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没事,我师兄一定有办法。”
她回头问孟赢:“他这个有办法的吧?我们俩怎么没事呢?”
泽弘难得的眼神发暗,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身上起的红疹。
孟赢站在一旁,抬头看着杯举村所在的方向,天空中越来越盛的黑气汇成一张可怖的脸,似乎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张大了嘴做出狂啸的样子。
脸色越发暗沉:“你是离魂之体,本就能避开邪祟入体,而我修习的法术只要本身还能撑得住也没有问题。只是泽弘兄……我原本以为我给的那个符可以压下的,没想到会这么凶猛。”
说到最后终于有些愧色,必竟也是他的过失才让泽弘成了这个样子。
南宫钥心中更是愧疚:“那你快帮他解了这瘟疫吧,你不是说是邪祟的问题吗。”
哪知道孟赢摇了摇头,张了张嘴不再说话。
一阵夜风吹过,几人心头都是一凉。泽弘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沉静,但少了笑意:“我还能活多久?”
又是一镇沉默,孟赢说:“若用法术压制,至多……十日。”
南宫钥一愣:“怎么会……”她看着孟赢:“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不可能!我们既然来这里找宝贝就不可能没有准备,师傅一定是告诉了你的。”
孟赢急得想去堵她的嘴,这丫头,居然口不择言连找宝贝的事都宣扬了出来。再一看泽弘正盯着自己的手臂发呆心下虽是不忍,但也放下心来,一个将死之人,听到了就听到了。
见他不说话,南宫钥又开口道:“师兄!”
孟赢迟疑道:“就是师傅来了也没办法,除非……”
南宫钥问:“除非怎样?”
孟赢摇头道:“没有,没有办法。”
南宫钥正色道:“师兄,泽弘大哥在路上救了我好几次,他现在出了事我们也有责任,如果不能救他,我简直就不是人。”
心头突然闪过周朝与南宫钰的脸,她咬了咬嘴唇:“我不想牺牲别人来活着,如果不能救他我也不会去找宝物了,如果师兄们同师傅有什么不满可以把我交出去。”
泽弘的眼光动了动,抬起头看着站在月光下的南宫钥。
孟赢气得咬牙:“是有办法,就是咱们去将这怨魂给渡化了,不是灭了,是渡化!是让它安息!可别说是你,就是我也可能活不出来。”他激动地抬手指着远处暮色下看不见的杯具村:“你看不到,可是我能看到!那一处就是白天都被沉重的怨气覆盖,这哪是什么瘟疫,就是恶鬼的诅咒!“
他又气又急,眼睛都有些红了:“别说我根本不不是它的对手,即使是,若不能化解了它的怨气一切都是空谈!是,他救过你,可又不是我们求着他跟上来的,这富贵由天生死由命的,又干我们什么事!”
南宫钥乍然而起,娇小身躯外的白衫被风吹得飘起,眼神中透出坚毅。
她那个样子让孟赢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难受表情,伸手扶住额头:“你可能会送命的,这件事我们俩解决不了,得让师傅带着师兄下山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