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由一愣,凝神,认真地盯着谢逸群。
他的表情依然呆滞,目光空洞而无神。
眼前他这副尊容,又不像是正常的人。
她又穿回来了,曾经安家大小姐的记忆,涌现在脑海中,有了安医生的记忆。
她能确定,自己是从丁芳生的,才会对魏和平的说法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脑海中记忆的涌现,她也不会相信,以前的自己个多才多艺,又能干的奇女子。
她曾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跟随夫君奔赴战场,在军队跟随出生中医世家的医生,学了些中医。
望闻问切的基本功,给病人把脉判断病症,这对她都是手到擒来的。
她刚刚悄悄替爸爸把了一下脉,并没有发现生病的症状!
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安宁拽着谢逸群衣袖,悄声问,“爸……爸爸,你想妈妈丁芳了?她,在那边很好。”
“丁芳?”谢逸群闻言,不由一震。
“芳芳……她在哪里,我找不到她了!”
谢逸群噘着嘴,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巴巴的。
安宁看了,很是心软,更有一种心酸。“爸,你别想太多,她在那边很好。”
“你看到芳芳啦?她很好吗,我也要去!”
“不行,你生着病呢,哪也去不了。”安宁咬唇道。
“不,我要去!”谢逸群凶巴巴的。
像极了被父母惯着,突然遭遇拒绝的大男孩,倔强而执拗。
“爸……,”安宁张张嘴,不知道该说啥。
不知道他,是习惯性想起了丁芳,还是懊悔了,真认为丁芳好?
安宁沉默了一会,突然朝她大声吼道,“你这个样子,丁芳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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