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呢,一直跟着父亲住在矿上,同样也不受母亲的喜欢。
两个人玩得好,就是有些同病相怜的性质。
安宁虽是农村长大的,但,力气其实挺小。
那一次,安宁被男同学欺负,丁芳挺身而出。她口齿伶俐教训,教育了欺负安宁的男同学。男同学愣神时,丁芳拽着安宁就跑。
安宁羡慕得不得了,问她怎么那么勇敢,力气怎么那么大?
她要是安宁,既会连自己的话都记不住?
“芳……芳子,你怎么了?”安宁预感到,今天丁芳和往日不同。但是,她猜不到,丁芳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没事了,”丁家指指前面的一家餐馆,笑道,“我看这家餐馆不错,我们就上那坐一会儿,然后,好好吃一顿?”
“嗯,”安宁附和着。
两个人手挽手走了进去。
看见来了两个年轻姑娘,老板笑嘻嘻地迎上来,“两位姑娘来的真早啊!是喝茶,还是吃饭?”
“老板,有包房吗?”丁芳嫣然一笑,“要安静一点,我们俩找地方温习功课!”
“有的!”这是来了大生意啊!老板高兴得眉开眼笑,“二楼有上好的包房。你放心,肯定安静。”
“好的!”
丁芳点头,“给我们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用紫砂壶好好盛着拿上来!”
“得了!”
老板高兴地转身,回去准备茶水。
丁芳牵着安宁的手,很坦然地上了二楼。
看到丁芳这样,安宁更懵了。
“芳子,你该不是和谢逸群有了矛盾了?”安宁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对你不好了?这么快就显露原形了?”
“谢逸群?”丁芳歪着头,问道,“你不是,不喜欢我跟他在一起?”
“嗯,……我是担心,怕他对你不好!”安宁踌躇了,那些担心都是没法说的。“但是,如果你真的……真喜欢他……,我……还是为你祝福的。”
“你是担心呐?还是知道了什么吧!”丁芳盯着她的眼睛,突然问,“因为他始乱终弃,最后,还是背叛,抛弃了我!对吗?”
“啊?!”
安宁愕然,这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安宁很想说是啊!是啊!是啊!
可,30多年以后发生的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安宁低下头,迅速调整呼吸,皱眉道,“你刚认识他,不要轻易就相信他。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多多考察考察!我是怕你心肠软,所以,不太赞成,你立刻就决定自己的感情。”
“你说的有些是对的。但,你没有说全。”
丁芳道,“我了解你!你说谎时,会不自觉地低头,……可是呢,你又想说。但是说出来,别人是不会信的。所以你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你也不能眼巴巴看着我走向覆灭,对吗?”
“你……?”安宁有些喘不上气儿来。
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是你!”丁芳突然凑近她耳畔,“我的闺蜜赵安宁,在前年就死了。所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