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上官晓春的这一刻起,雷鸣突然明白陈然说得这个老头刻板的很是什么意思了,各自介绍过身份后,上官晓春打量了几眼沈雪晨,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老子是沈文璞?”
只此一句,就让雷鸣如遭雷劈。
该是怎样一个没有情商的人才会如此无礼的询问人家父亲的名讳?
接下来老头儿的表现更让雷鸣大跌眼镜,他居然直言不讳的问:“你们俩在一起时间不长吧?”
雷鸣不知道说啥好了,沈雪晨却笑吟吟的回答道:“上官所长火眼金睛,我和雷鸣谈了没有两个月。”
上官晓春又端详了雷鸣一番,然后对沈雪晨点头道:“从面相上看,这小子命犯桃花,这辈子注定了会被女人追着满处跑。不过还好,他遇到了你,你这个女娃子不错,有包容心,识大体顾大局,在事业上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我靠,这老头猜的太准了吧?怎么就聊到这个话题上来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雷鸣苦笑不已,说道:“上官所长,您还懂这个呢?”
沈雪晨嗔怪的丢过来一个白眼,雷鸣照单全收,顺便回敬了一个,意思是,老家伙胡言乱语的,你也信。
上官晓春很自然的听出了雷鸣语气里的不屑,冷哼一声说道:“玄学,也是一门科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玄学却可以解释的通,你不要小看它,这是对这门科学的不尊重。”
雷鸣真的投降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千万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跟女人永远讲不通道理。在雷鸣看来,也不能跟老学究讲道理,因为他比女人更难缠。
“上官所长。我这次来……”雷鸣把两瓶五粮液放在桌子上。
话还没说完,上官晓春就乐了,赶忙拿起来仔细看着,说道:“哇,五粮液啊,还是十年陈的。谭老头儿还能记得我这个爱好不容易啊。”说着,他抬头看一眼雷鸣,脸色又有变化了:“哼哼,小子,甭跟我玩儿这套。谭培钧知道我好酒,但是绝不会提醒你给我带酒来,说,我这个爱好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不说明白了,这酒你怎么拿来的怎么拿回去吧。”
雷鸣嘿嘿一笑,腆着脸说道:“您好酒这事儿,在江东政坛上不算个秘密吧,想打听一下还不容易。您就别问谁告诉我的了,作为晚辈,给您带两瓶酒。不算行贿吧?”
这一解释,上官晓春就笑了起来,说道:“怪不得谭老头儿说你小子是个滑不留手的小狐狸,依我说,他还是小看你了,你啊。沾上毛比猴儿都精。得,在我这儿执晚辈礼你是应该的。这两瓶酒我是不收,倒显得我矫情了。”老头不再客气。把两瓶酒往书柜里一塞,扭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雷鸣。
见到上官晓春脸上这个表情,雷鸣就知道他等自己开口了,于是说道:“上官所长……”
“喊师叔!”上官晓春毫不留情面的再次打断了他。
沈雪晨嫣然一笑,头一次见到雷鸣吃瘪的样子,她觉得很有趣。
“呃,好吧,师叔,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咱们所那个绿色蔬菜种植大棚的项目来的,希望您能给予我帮助。”雷鸣开门见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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