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纽约篇之在物产公司首饰部的日子⑤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来到纽约唐人街孔子大厦前的孔子塑像处集合，准备搭乘娱乐城的专车前往。车上的工作人员站在车门口，给每个上车的人都发了一张乘车券，并嘱咐道：“下车后，凭此券可以在娱乐城换一张免费的午餐券和20美元的零钱。”我听着、看着、拿着，天下居然还有这等好事，车接车送、管吃管喝（车上的面包、饮料随便用）、还给钱！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汽车开到了大西洋边上的海滩，海滩上面有一片华丽的建筑群，据说美国乃至世界的选美比赛都曾在此举行。我们下车后，来到指定的地方，递上车票换回一张凯撒娱乐场的自助午餐券和两卷、二十美元的arter（一个arter是四分之一美元的硬币）。此时小邱又递给我们一人两卷硬币，并对我们说：“这就算是我请你们吃饭了！”别看我总是称呼他为小邱，其实他和我一般大，都是属牛的，都是1949年出生，但由于我和他叔叔长期做生意的关系，所以无形中好似长了一辈。大家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欣然接受。王宝才指了指不远处沙滩上的一个小型建筑说道：“那里就是自助餐厅，咱们对一下时间，下午一点在那见。”说完他就急不可耐地带着他的媳妇撒腿跑了。这下可苦了我这没学过英文的文盲了，这的英文字母都是艺术字，连个印刷体都没有。我把午餐券塞进兜里，手托着四卷硬币，在这些建筑群的边上待着，突然看到了中国字，在那些英文中间，穿插着很小的中国字：凯撒泰姬陵、金沙威尼斯。我幻想着，没准娱乐城里面也有中国字，随后我便走进娱乐城。一进大厅，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听到咔咔声，像海浪一般敲击耳鼓，一阵阵的哗啦哗啦声振奋人心，大厅里满是老虎机，这两种声音都是从老虎机里面发出的。咔咔声是老虎机的摇臂松动时发出的声音，同时也是硬币或砝码被机器吃掉的声音；而哗啦哗啦的声音则是老虎机上出现了幸运的数字，机器将硬币或砝码“吐”在不锈钢钱槽的声音。大厅的尽头有一尊硕大的裸体塑像，应该就是凯撒大帝。我在这些机器之间转了转，走向老虎机，撕开了一卷硬币，无师自通地投币、拉摇臂，只听咔一声，摇臂复原，1个硬币就这样被老虎机吃掉了，再来一次，咔咔声过后，两个硬币投进去，钱槽里出现了两个硬币，我觉得挺有意思，再次投币，结果被吃掉，就这样反反复复，无奈硬币数量实在有限，没多大会儿功夫，四卷就变成一卷了，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别玩了，剩下这10元钱可以给娟娟买好多新鲜的饼干呢！但又一个声音响起：反正这钱也是白来的，不玩亏得慌，没准一会我还能赢点。结果，眨么眼的功夫，四卷全都被老虎机给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