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赴美国⑤

离开洛杉矶，来到旧金山，由于明年准备在旧金山办珠宝钻翠的展销会，万有公司的邓先生亲自到机场迎接我们，并把我们安排在唐人街核心地段的一家otel内。这间大车店最好的地方就是洗手间外面的墙上有两个可以放进水杯的加热器，这样我就可以冲咖啡，也可以沏茶了。安顿好后，我们来到邓先生的公司，考察办展销会的场地，商谈双方的权利义务。邓先生负责提供场地，联系业务，发放广告等，我们则将销售额的10作为佣金付他。如交易额达不到我们商定标准，我方将付给邓先生xx万美元，作为保底金额。为显示他有珠宝方面的客源，邓先生还特意安排，带着我们公司在去年参加美国亚利桑那州省会图桑举办的珠宝展会上遗留在物产公司的欧珀石，来到旧金山“当唐”的一家珠宝商公司，进行参观推销。此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座老旧的楼里，我带着几十包欧珀石，随邓先生乘坐呀呀作响的、带有栅栏门的电梯，也忘记是多少层了，随后出电梯进入走廊，黑洞洞的，阴森可怕。连灯光都是声控的，你走到哪，那的灯就亮起来。走到一处大铁门，邓先生用大哥大联系里面的主人，铁门打开，我们仿佛进入了电视剧中才出现过的当铺。一人多高的木制柜台，高到接近房顶的铁棍栅栏，侧面有一个小铁门，邓先生和主人用英语打着招呼，小铁门慢慢开启，我们进入里面，而后小铁门立即自动关闭。只见里面的条案上，钻石、祖母绿、红蓝宝石、欧珀石等，堆得像一座小山。我们卖，是按卡拉称重，人家这里是按公斤称重。他这一桌子的宝贝，得有几百个，比我们翠钻组的东西还要多。我们转过条案，来到大门正对着的铁栅栏内，只见左边有一挺机关枪，右边有一把自动步枪，我对邓先生说：“这是道具吧？” 邓先生说：“这都是真的，只要不是提前约好的，如果听到敲门声、按铃声、警报声等，杰克都会坐在正中央，随时准备扫射。”我心说：“这哪是做买卖呀，纯粹是在玩命！”邓先生说：“咱们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大的、值钱的玩意都在保险柜里。他是个犹太人，只谈朋友不结婚，怕别人分走他的财产。”我们在这种好奇、惶恐的氛围中，卖了好几包欧珀石。这也算是在美国一个奇特的经历。由于有了明年合作的共识，邓先生此次竭尽所能地尽地主之谊，游玩金门大桥、渔人码头、在西海岸看太平洋岛上游戏的海狮，更是自驾，带我们来到雷诺娱乐城，定了一个房间，让我们酣畅淋漓地玩了一把老虎机。 最后以一个天大的无奈，完成了此次赴美之行。邓先生将我们在美国照的胶卷拿去冲洗，当时我和李建义的照相机，都是简单的傻瓜照相机，玉石科的小赵的照相机比较高级，所以，在新泽西照我们买的房子时，都是用她的相机拍的。结果冲洗出来的照片都是半张压着半张，重影。原来她将在新泽西照房子时用完的胶卷又重新装进照相机使用。照片是没有办法再冲洗了，我无奈地对小赵说：“你可太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