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结果是,自从1970年分到公司,去了两届交易会,在出口科待了几年后,以“英语特别好,英文笔头过硬”为由,被调到“北京对外贸易学校(中专)”当英语老师去了。而后,高登科上台,急需高学历的人充门面,将他调回公司,安排在我们科当业务员,分管欧洲业务。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屈才呀!后来我回来当科长,他就觉得更憋屈了,居然让一个初中毕业生管理他一个大学毕业生。后来公司评职称,他的条件可以评定中级职称,就是经济师,和我一样。他找到我说:“我不能参与这个职称的评定。”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您都报这个名了,我还能报吗!”我笑着说:“我是有点‘废物利用’了,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呀!”他说:“我坚决不报!”我心想,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是评职称呀!大家人脑子都快打出狗脑子了,因为这不是条件够就可以评上的事,在同样的条件下,是有个百分比的。您老人家不报名,正合我意,我还能少做一个人的工作呢!你怎么挤兑我,都无所谓,我才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但看在这么多年同事的份上,我还是多嘴说了一句:“这就是您最后的态度?”他坚决且肯定地说“是。”哎,清高呀!愚昧呀!我说:“那科里就不给你报名了!”评职称的结果出来了,自然没有他,所有有职称的人,工资上调到138元/月,他还是68元/月。他在我们科是待不下去了,调回到出口科资料室去当翻译。这不,领导为了补付补付他,让他出国捡点小票,凑点钱。而曹参的情绪差,则是因为她的孩子。她的小孩该上高中了,结果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关进了不该去的地方,所以没有游玩的心情,看什么都索然无味。这不,两个人在房间里,一唱一和地说着:“英国没劲;伦敦除了一条泰晤士河,也没啥可看的;咱们在那也没有客户,没人接待;那的机场离市区特别远;要不咱们甭去了等等。”我在一旁听着,心里那个气呀!回头看看小候,她看着曹参满脸为难的样子说道:“要不咱们就从这回国吧。反正箱子也挺沉的,到那边再打车、住店,又得花不少钱!”我同情小候,工作十来年了,好不容易出一次国,挺不容易的,可不敢得罪领导,生怕回去有人给她“穿小鞋”,以后再想出国可就不容易了。轮到我发言了,我怒视曹参,又想到这几个人连饭都吃不到一块儿,如果我坚持要去,到了伦敦,就我这外语水平,估计连厕所都找不到,更甭说吃饭了,至于什么大本钟、白金汉宫、牛津大学、海德公园等等,就这样算了吧。看看以后还有什么机会吧!于是找到中国民航驻巴黎办事处,将伦敦到北京的机票改签为巴黎戴高乐机场到北京首都机场的机票。剩下的时间,就困守在巴黎的房间内,等待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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