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心眼睛瞬间瞪大,看着眼前凤凌然久久没有开口。身体里的血液一层一层的不停翻滚着,她不是不知道宋如初三个字。
这个样陌生又熟悉的三个字突然出现在她的耳朵里,显得那么的突然和意外。
“你——”傅南心摇了摇头道:“我听不懂!”
“你听得懂——”凤凌然看着她的而眼眸,认真的说道。
傅南心深吸一口气,脑袋中不断回想着与玉爵天发生的点点滴滴,那个失去记忆如微风一般清凉的男子——幕白。
她咬着唇自言自语道:“不,我见过宋如初的画像,我怎么可能会是她?”
是啊,她怎么可能回事她,那张画像她比谁都记得深刻,毕竟那是那个人深深深爱过的人,她怎么能记不住呢?
凤凌然好看的眉头皱起道:“这个问题我虽然不能回答你,但暖暖应该可以回答你!”
“暖暖?”傅南心抬眸,心中所想的一切全部印在脸上慌乱的表情中。
“就是刚才你用你高超的医术救回的女孩儿,她是你和玉爵天的女儿——玉暖笙。”凤凌然看着慌乱的宋如初,依旧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隐瞒。他也没什么好隐瞒,毕竟玉暖笙现在就是她生命里的全部,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就能照到阳光。
所有她想保护的人,他都会尽全力的去保护,包括她的娘亲。
傅南心一愣,难怪觉得那个小姑娘的眉眼神态似曾相识,原来她本就是画像中的女子所剩的女儿。
不,按照凤凌然的说话,玉暖笙是她的孩子。可她自己不过十九岁,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娃娃。
窗外一阵闪电猛地一亮,照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傅南心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很乱,你让我一个人静静,我自己会想清楚——”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医馆,朝着大雨中走去。
她很害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隐隐约约的不安感从心头蔓延开来,这种感觉带有一丝期待,又有一丝害怕。
电闪雷鸣,暴雨交加。她顿在原地,大声的哭喊着,直到所有的呐喊声淹没在雷声中,直到第二天清晨旭日的升起。
她换了一身碧绿色的衣服,淡淡的荷花纹路看上去格外清新淡雅,长发垂肩,一直透亮的碧云簪斜斜的插着,显得灵气十足。
褪去一脸的疲惫,褪去了心中的质疑。她接受凤凌然给她所有的答案,从今以后她便是宋如初。
心中不由的赶到窃喜,倘若玉爵天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
当然在窃喜以前,在百分之百能够确定自己的身份以前,她必须解开一个谜团,那便是自己为何会与画上的人长得不一样。
难不成,那个画卷上的人是宁夫人,而不是她?
带着满满的疑问,她来到了医馆的内室。
因为是清晨,医馆并没有多少人,若梅早早地已经在接受病例,傅南心摆了摆手道:“今日不看病,小若梅你把门关了,你们家小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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