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来的,你就把他们的腿打断,让衙役把他们拖过来。”
“好勒。”梦无缺应了一声,招呼着衙役齐齐跑出镇衙。
王鲲这才将脚放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明镜高悬的四个大字。
然后转过身对着乔丰悠悠道:
“你保护费按时交了没。”
旁边的秦沧连忙解释道:“镇吏问你这个月的税交了没。”
“交了交了,草民每月都按时交纳。”乔丰连连点头。
王鲲提起毛笔,在乔丰的名字下打了个勾,露出微笑道:“嗯,别怕,你交了钱就是我的人,谁动你,我砍谁。”
不一会,一群泼皮无赖被梦无缺和衙役推搡到衙门内跪下。
毕竟梦无缺的实力这些人都见识过,哪敢反抗。
王鲲看着心不甘情不愿跪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道:
“你就是范德寿,就是你把他的腿打断的。”
“是。”男子敷衍的回应道。
王鲲想着对方应该是没有交保护费的,在其名字下打了个叉,冷笑道:“承认了就好,你抢了多少钱。”
“二十文。”范德寿脸上颇有些不耐烦道。
王鲲点了点头,将笔一放道:“嗯,二十文,一条腿。
无缺,把他的四肢都打断。”
范德寿闻言,整个人都惊了一跳,连忙道:“鲲哥!你这不符我朝律法啊。
你胡乱用刑,还讲不讲王法。”
王鲲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哎哟,你一个烂人跟我讲王法?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打了我的人。
我就是王法。
钱你不用还了,四肢打断。”
话音一落,梦无缺满脸狞笑的走了过去。
一脚将范德寿踹倒在地。
然后抬起腿。
“不要啊!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啊!”
随着梦无缺一脚踩下,范德寿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梦无缺回头看向王鲲。
王鲲给了个继续的手势。
梦无缺点了点头,又是连踩三下,将范德寿的四肢全部踩断。
“狗官,你滥用私刑,我要去县令大人那里告你的状。”跪在后方的一名少年大叫道。
王鲲瞥了一眼,没有立马理会他,而是看向呆滞了的乔丰道:
“这个处置,你满意不。
不满意,他还有一肢。”
乔丰当即连连点头,大礼叩谢道:“满意,满意,多谢鲲哥为草民主持公道。”
王鲲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刚才那个冒杂音的少年道:“你叫什么名。”
回到王鲲身旁的梦无缺似是对这人极其熟悉,直接从厚厚的状纸中抽出一张,递到王鲲面前道:
“鲲哥,他叫毕广是醉江客栈老板毕财福的儿子,整日与那些无赖厮混,一年前杀过一个叫何康胜的包子铺老板。”
嘶~年纪轻轻就杀人,好凶哦。
王鲲嘴角冷笑,手指指向毕广道:
“你杀了何康胜是不是。”
毕广脸一撇,一副关你屁事的眼神道:“是又如何,我爹已经给了那何家人五十两安葬费,他们已经答应和解了。”
梦无缺显然对镇里的各种八卦琐事知之甚详,悄声道:“和解的是何康胜的妻儿,但他年迈的母亲不同意。”
王鲲微微颔首,将惊堂木一拍,冷声道:
“你爹每月是交了保护费的。
也就是你爹包括你都是我的人。
那个何康胜也是我的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的人自相残杀,以后队伍还怎么带。
再说了,他家人愿意和解有什么用,除非你把他本人喊上来,当着老子的面说他原谅你了,我就饶了你。
今天我就实行家法,把这个毕广绑起来,切片吧。”
梦无缺脑子有点懵,疑惑道:“鲲哥,切片是什么意思。”
王鲲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梦无缺的后脑勺,“就是凌迟,一刀一刀把他的肉割下来。
对了,记得每一刀过后都往他伤口洒点盐水。”
此话一出,衙门外的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中年人,正是毕广的父亲毕财福。
只见毕财福一下跪在毕广身边,连连磕头道:
“大人,小儿年轻不懂事,你就饶了他吧。”
王鲲一听,呵呵一笑,站了起来,双手摊开一脸无辜道:
“他年纪小不小,懂不懂事,关我屁事。
犯了错就得认,挨打就得立正。
老秦,你刀法好,你来割,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割。
我看以后谁敢杀我的人。
我让他生不如死。”
秦沧应了一声,拔出长刀往场中走去。
而那些衙役也齐齐拥上,将毕广捆绑在木架上。
这时候的毕广哪里还有刚才的桀骜不驯,一边哭泣一边大喊道:
“爹,救我!
啊!
痛啊!”
秦沧将刀身上的肉片甩出,旁边的衙役直接一口盐水喷在毕广的伤口处。
毕财福心痛不已,朝着王鲲连连磕头,额头上浸出一淌淌的鲜血。
“大人,我愿意把家产全部献给大人。”
王鲲点燃一个香烟,一边欣赏着秦沧的切片手法,一边随意道:“有多少。”
毕财福连忙道:“最少值六百两。”
其实把客栈和宅子全部卖了加上现银最多也就四百两,但毕财福了解救儿子,把价格说高了一些。
深怕说低了,对方不心动。
然而王鲲可是不缺钱的主,光昨晚就进账二十多万两。
怎么看得上区区六百两。
当即不屑一笑道:“没有六十万你还好意思开口,继续。”
“啊!让我死,我不活了。”毕广撕心裂肺的喊叫着。
每次要昏过去的时候,那一口盐水都会令其精神百倍。
真的是生不如死。
毕财福跪在旁边看着儿子如此痛苦,悲坳道:“儿啊~
大人你别折磨他了,
俗话说一命抵一命,那何康胜当初死的时候也没有被折磨啊,还请给我儿一个痛快吧。”
王鲲闻言,弹了弹烟灰,眉毛一挑道:
“那怎么能行。
他和何康胜的命都是命。
一个听话,一个不听话。
听话的人,那就是自己人。
不听话的人,我就不当他是人。
都不是人了,那他的命哪里有自己人的命金贵呢。
一命抵一命,他不配。”
毕财福此刻满脸血污,浑身战栗,声泪俱下道:
“大人,子不教父之过,能否让老夫代偿。”
谁知王鲲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
“可以啊。
你们全家一起去死,我就给你们个痛快。”
“这”毕财福一下呆住了,全家死了也就绝种了。
儿子死了,自己虽然老,但还有点机会延续香火不是。
王鲲看着呆滞的毕财福冷笑一声,站起身朗声道: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
王法什么的我不管。
以后谁动了我的人,我都会十倍从他身上拿过来。
有什么冤情你们以前不敢说的,待会把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解决了。
你们都可以告。
不用担心报复,我这个人做事,就喜欢做绝。
他们绝对没机会报复你们。
谁敢乱动你们,祖坟我都给他扒了。”
此番霸气宣言,令衙门外的百姓大喜不已,纷纷跪地磕头呐喊道:
“青天大老爷啊!”
这一出还真在王鲲的意料之外,原本只是单纯的按自己的规矩行事,没想到大家都这么支持自己。
“这个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嫉恶如仇型。”王鲲回过头,望着秦沧道。
秦沧连忙躬身,谄媚道:“诶,鲲哥还不要钱,那也算的上清袖廉洁型,再加上您如此维护他们,更称得上是爱民如子。
上任不到半天时间,鲲哥就将三种人设通通立下,当真是高!”
开什么玩笑,也就你这样的人敢这么做。
换个普通镇吏这样做,第二天就曝尸荒野了。
谁会想到有一个隐世门派的人会在小镇上当镇吏呢。
这简直就是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