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鲲笑着点了点头,来到空地处,张开双手道:
“来来来,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满足。”
顺带着还扭了扭腰胯,真是要多骚有多骚。
羞的庄晓蝶脸颊像熟透的苹果,当即跺了跺脚道:“你正经一点,快点打桩功,从第一个动作开始。”
王鲲摊了摊手,嘴里嘟囔了一下,比划出朝元桩功的起手式。
“这里应该再往下趴半寸,脊背弯曲如弓,不要刻意撅屁股”
一个时辰后。
“呼~呼~饿死我了。”王鲲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双肘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道。
庄晓蝶见王鲲没有对自己改良的动作作出评价,以为自己弄错了,一脸愧疚道:“都怪我胡搅蛮缠,相公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做饭。”
“声音小点,我听得到,耳朵都吵痛了,去吧去吧。”
王鲲皱着眉捂了捂耳朵,一脸不渝道。
庄晓蝶吐了吐舌头,满脸歉意的闭上了嘴,小跑着离开地窖。
王鲲无语的摇了摇头,往后一靠,双肘撑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床铺。
“一只,两只,三”
突然,王鲲整个人愣住了。
眉头渐渐收紧,目光在整个地窖内游移不定。
“呼~呼~”
王鲲大口喘息了几下,脸上浮现起一丝欣喜。
抬起手掌放在自己眼前,并开始不断的将手掌往远处移,直到手臂举直。
“噔噔噔”这是菜刀落在菜板上的声音。
王鲲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庄晓蝶切菜时的样子。
“滋滋滋”锅里的油开了。
“不会吧。”
王鲲咽了口唾沫,庄晓蝶不过是把这些动作微调了一下,效果这么明显的么。
她才看了多久的书,简直是天生的学霸。
这地窖也不算小了,光线还那么昏暗,自己练了一遍居然能看到床上零星的跳蚤。
还能看清手上的掌纹,听到后厨中庄晓蝶做饭的动静
王鲲一脸不敢置信,随即眼神一凝,猛地转身将油灯吹熄。
地窖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黑暗中,王鲲的身体剧烈颤动着,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扉。
看得见
明明应该伸手不见五指,可自己却能看见手中那密集且有规律排列的掌纹。
只是因为光线实在太弱,床上的跳蚤看得有点不太清晰了。
自己只练了一遍那改良后的桩功啊。
漆黑的地窖中,王鲲平复了一下心绪,重新起身来到空地处。
开始有节奏的打起了改良后的动作。
或许是动作连贯后效果更强,王鲲感觉体内的血液犹如泛滥的江河一样汹涌澎湃。
朝元桩功的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一种兽类。
也不知是不是吸收了梦无缺兽血的缘故,王鲲只觉得每做一个动作的时候,自己都真的化身成为一种野兽。
这朝元桩功跟兽血搭配,简直是如虎添翼。
半个时辰后,庄晓蝶才端着饭菜回到地窖。
“相公?怎么灯熄了。”
黑暗中,没有听到应答,庄晓蝶莫名有点心慌。
凭借着记忆,摸索到桌子旁,将饭菜放下。
取出怀中的火折子,点燃油灯。
地窖重回光明。
庄晓蝶转头一瞧,只见王鲲仅穿了条裤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即鼻头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
慌张的跑到王鲲身旁,不停的摇动着他的身躯。
“相公,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乱练桩功的,你不要有事啊。
你要有事,我就一个人了。”
“娘子~”犹如梦呓的声音响起。
“相公你醒了。”庄晓蝶惊喜道。
“我要吃嘎嘎(肉)~”
话音刚落,王鲲的鼻头一阵耸动,猛地睁开双眼。
绿油油的~
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土狗一般,连爬带跑的来到桌前,抓着饭菜就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