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就当房钱,我暂时去你那睡两天。
你看这些够不。”
胡澈感受着手里的厚度,震惊的咽了口唾沫道:
“别说去我那睡两天,就是睡我两天都行。”
翌日一早。
受伤男子还在房间里睡着。
按胡澈的意思,总共要睡六个时辰,大概得晌午后才会醒来。
王鲲坐在医馆后院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
思量着后续的事情。
长空剑门怎么也得去的。
但是这种学习的地方,肯定是有扛把子的。
去了以后想要站稳脚跟,最好还是带几个小弟。
这个受伤的男人应该是个江湖中人,不然也不会受那么恐怖的伤。
恩,估计挺能打的,带上。
胡澈的医术简直逆天,比以前诊所里的老中医还牛逼,带上。
鸿钛是开义庄的,用处不大,但是收尸的工作总能胜任吧。
而且他连腿都能缝上,自己以后万一被人拍个搬砖什么的,把头砸破,也有个人给自己缝皮。
这么一看,鸿钛的用处就挺大了啊,带上。
这梦无缺的话
人又矮,长的又龊,名字还那么土。
算了,还是带上吧,干架的时候呐喊助威总有点用。
“公子。”
王鲲正想着事呢,突然就看见一张猥琐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叫我干啥子。”
只见胡澈将提着的香蜡纸钱以及酒给王鲲看一下,讪讪一笑道:
“我准备去山上给我老爹上个坟,一会就回来。
走之前就想问问公子有什么需要。
免得待会找不到我人。”
王鲲摆了摆手,将眼睛闭上道:
“没什么需要的,你不用管我。”
胡澈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去。
“等等。”
只见王鲲伸了个懒腰,起身道:
“太无聊了,一点都不好耍。
我跟你一起上山走走。”
“行的行的,公子请跟我来。”
胡澈热情招呼道,便开始在头前带路。
“爹!孩儿没有给您丢脸。
昨日孩儿治了一个病人。
我把他给治活了!
你生前就告诉孩儿,我们胡家子弟有学医天赋。
我一开始很相信你。
但是这么多年,一个病人都没治好。
我差点就放弃。
甚至我还暗自恨你,以为你骗我。
你知道吗。
这几年,没有一个人敢找我治病。
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这才把你的墓给盗了。”
胡澈在自己老爹坟前一遍烧纸一遍哭诉。
讲到这里,胡澈打开带来的酒壶,往地上滴了两滴。
然后仰起头,“吨吨吨嗝~”
酒意微微上涌,胡澈脸色潮红继续道:
“不过没关系,
孩儿已经原谅自个儿了。
因为如果没有那几个陪葬品。
就没有孩儿如今这么高超的医术。
昨个儿一单挣了一千二百两。
您在下面听听就得了,别想象了。
你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想不到的多。
这次来的匆忙,回头我给你烧几个丫鬟。
不,我找鸿钛挑个年轻漂亮的女尸。
给你做个伴。
让你爽个够。
你要是急。
鸿钛那正好有个现成的,只是没腿。
你给我拖个梦。
明天天亮前就给你搞定。
再配一座大宅院。
”
远处看风景的王鲲见这边的胡澈似乎有些醉了。
便走了过来,站在其身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顺道看了眼胡老爷的墓碑。
只见上面刻道:
初从文,三年不中。
改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
又从商,一遇骗,二遇盗,三遇匪。
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
乃学医,有所成。
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王鲲好奇道:“你老汉的那个良方是什么?”
微醺的胡澈打了个酒嗝,给了王琨一个暧昧的眼神道:
“回去给你看。”